人都走了后,不消列队等了,我们点的小菜和烤串很快就端上来了,这倒省了时候。
说着将桌子上的酒瓶抡了起来,卯足了力量照着我的脑袋就砸,动手真够狠的。
我打断了他的啰嗦,将颀长的竹签竖了起来,对准了他的耳孔。
她拿起一串羊肉,边吃边冷哼道:“说话拐弯抹角的,最受不了你的,就是这点!”
我冷哼道:“这还用你说,早就瞥见了!”
但这并没有分离我俩的主张力,两人趴在桌子上,快速地撸着串,噎得受不了的时候,喝一口扎啤压压。
秃顶发作户摇摆着身子走到我们面前,“砰”的一下将酒瓶拍到桌子上,转向雪儿打了个臭气熏天的嗝,嘿嘿傻笑起来:“小美女,交个朋友呗?”
雪儿此时将油腻的嘴巴凑到我耳边,小声提示:“他们人挺多的,二十多个,并且手里都拿着棍子呢!”
见这家伙已经服软,也被经验得差未几了,因而用竹签敲了敲他的腮帮子:“今上帝人有点饿了,就不陪你玩了,滚吧!”说完松开了手。
这家伙气愤极了,歇斯底里挣扎起来,但后脖颈被我死死地掐住,脸贴在桌面上动不了,只能徒劳地挥动双臂。
这时候,中间的雪儿挪了过来,抬高声音道:“上官,你不是玩真的吧,刺出来要出性命的?”
“我……我……”秃顶发作户气坏了,“我不是你家的狗!”
雪儿仿佛也看明白了将要产生甚么,不再细嚼慢咽,而是与我一起饥不择食抢吃起来。
紧接着把内里的半瓶酒,“咕嘟咕嘟”倒在了他光溜溜的头上,嬉笑道:“狗狗呀,别乱动,仆人帮你洗洗。”
“我是杜——”这家伙反应了过来,冲我破口痛骂,“好你个臭小子,竟然敢戏弄我,大爷我明天绝饶不了你!”
“你叫喊的这么凶,恐吓别人行,但是对你仆人我没用,看看我敢不敢!”说着将竹签悄悄朝他耳孔凑去。
模样像极了河里的王八,逗得雪儿也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起来。
“额——哦——”
雪儿哼笑起来:“那混蛋,还真被你顺服了,听话地滚了。”
我将串上的羊肉一口撸到嘴里,以后用颀长的竹签挑逗着他的耳朵:“羊肉是我的,已经吃了;串是你的,张口吃吧!”
这家伙瞅见是我后,脸上暴露惊奇之情,但随后平静下来:“我说呢,在京源这处所,有谁敢惹我二叔,本来是你这新来的乡巴佬!”
我摇点头:“想简朴了,老祖宗有句俗话,狗是改不了吃那种东西的。”
这时候,刚才卖力点菜的那位小辫女人,端着一大盘羊肉串朝这边走来,看清状况后,耸峙在几米开外不敢上前。
我呵呵一笑:“恶心我家的狗呢,这么大了还舔别人的口水,真是没出息!对了,你是吗?”
我实在有些忍不住,捂着嘴巴干呕了一声。
秃顶发作户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回旋的蚯蚓:“你……你晓得我是谁吗?我但是——”
这家伙真真吓坏了,此时才暴露惶恐之情,牙齿颤抖:“小……小兄弟,别……别呀!”
我将最后一串羊肉也撸进嘴里,直起家子转头瞅去,发明还真是他。
我听后嘲笑起来:“呵呵,本来那秃顶发作户是你二叔,我说如何跟你一个德行,既霸道又好色,敢情这是家属遗传病啊!对了,他去哪儿了,如何不出来见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