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折腾了一阵没有摆脱我后,累得呼呼直喘:“吃!”
她拿起一串羊肉,边吃边冷哼道:“说话拐弯抹角的,最受不了你的,就是这点!”
一旁俄然传来句熟谙的声音,仿佛……仿佛是……长毛杜阿谁家伙。
“哒哒哒,哒哒哒……”
我实在有些忍不住,捂着嘴巴干呕了一声。
我听后嘲笑起来:“呵呵,本来那秃顶发作户是你二叔,我说如何跟你一个德行,既霸道又好色,敢情这是家属遗传病啊!对了,他去哪儿了,如何不出来见主子?”
我将串上的羊肉一口撸到嘴里,以后用颀长的竹签挑逗着他的耳朵:“羊肉是我的,已经吃了;串是你的,张口吃吧!”
“我是杜——”这家伙反应了过来,冲我破口痛骂,“好你个臭小子,竟然敢戏弄我,大爷我明天绝饶不了你!”
小辫女人踟躇了半晌,快步过来将大盘放到桌子上,以后又快步退了归去,神情显得非常震惊和严峻。
这家伙以百米冲刺般的速率,朝院子门外跑去,一溜烟就不见了踪迹。
秃顶发作户摇摆着身子走到我们面前,“砰”的一下将酒瓶拍到桌子上,转向雪儿打了个臭气熏天的嗝,嘿嘿傻笑起来:“小美女,交个朋友呗?”
“哦,那你是谁家的狗?”我装出惊奇的神情大声扣问道。
“那我们现在如何办?”
我悄悄呼口气:“不说了,上面是吃的时候,要抓紧!”说完两串两串的往嘴里撸。
秃顶发作户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回旋的蚯蚓:“你……你晓得我是谁吗?我但是——”
这家伙瞅见是我后,脸上暴露惊奇之情,但随后平静下来:“我说呢,在京源这处所,有谁敢惹我二叔,本来是你这新来的乡巴佬!”
我将最后一串羊肉也撸进嘴里,直起家子转头瞅去,发明还真是他。
四周那些门客,比我俩吃得更快,没半分钟就争相结账,随后逃也似的分开了,院子里一下子空当冷僻很多。
雪儿此时将油腻的嘴巴凑到我耳边,小声提示:“他们人挺多的,二十多个,并且手里都拿着棍子呢!”
我冷哼道:“这还用你说,早就瞥见了!”
这家伙真真吓坏了,此时才暴露惶恐之情,牙齿颤抖:“小……小兄弟,别……别呀!”
“你叫喊的这么凶,恐吓别人行,但是对你仆人我没用,看看我敢不敢!”说着将竹签悄悄朝他耳孔凑去。
“我……我……”秃顶发作户气坏了,“我不是你家的狗!”
“哎呀,既然你嘴巴要用来发言,那就没腾不出空间来吃串了,我看不如如许吧,用耳朵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