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堂王瞬息间明白过来,他怒道:“本来是你们两人捣的鬼!”
江堂王正六神无主,一听这话,顿时大喜,说道:“两位豪杰如肯助我,那自是万事无忧了。”苍鹰与九婴齐声领命,转过身去,正要并肩出府,只见一人挣扎着从门口跑了出去,此人面貌衰老,神情凶暴,浑身尽是血迹,行动极其衰弱,他冲江堂王喊道:“王爷!有贼人将....将那哈萨克女子劫走了!我们中了仇敌的调虎离山之计!”
苍鹰佯装惊怒,喝道:“这些贼人如此大胆!竟然追到这儿来了?”
九和不明以是,顺着他目光望去,只见不知何时,那儿竟俄然多了一人。那人倚墙而立,打扮古怪,头戴一张虎头面具,戴着蒙古军官的头盔,身披大氅,穿戴一身灰布长袍,身材高大,瞧起来非常雄浑,偶尔之间,此人竟模糊透出一股莫名威势。
两人多么机灵,一见情势不对,身形一闪,如腾骧般冲出大堂,尽力运功,刹时冲过草地,目睹便要跃出院子,俄然只觉身形滞涩,仿佛被十多条长索卷住普通,可瞧瞧身上,却甚么都没瞧见。
九和郡主立时心花怒放,江堂王也大喜过望,他走上前来,正欲握住九婴胳膊,但俄然面前闪过一道影子,那虎头怪客蓦地现身,拦在两人正中。他轻功高超至极,竟如朝雾游动,又似螣蛇隐现,堂上世人武功尽皆不弱,竟无一人见到他如何呈现,如何迈步,又如何跃入场中。
九婴与刺邪和尚正斗在一处,只见刺邪和尚掌风如雷,招式刚猛,技艺迅捷非常,九婴白手与他交兵,掌法时而如涓涓溪流,时而又如同山间野火,恰是他从九婴水火剑中窜改而来的工夫。
那人一张脸隐在面具以后,瞧不出喜怒,他缓缓回身,朝江堂王躬身施礼,说道:“大哥,别来无恙。我得知你来到西域,怎能不前来拜见?这些人身份不明,你得防备着些。”
江堂王神采丢脸,但毕竟他襟怀惊人,愁闷半晌,随即大笑起来,说道:“这位耳先生武功如此高超,不知可有投效朝廷,为家国效力之意?”
来人声音恍惚,恰是江堂王的义兄,那位虎头怪客,他语气极其惊奇,仿佛苍鹰那一剑竟能解开九婴身上束缚,故而远超他设想以外。
除了本身与苍鹰以外,大厅上世人对此人竟毫无反应,仿佛并未发觉到此人到来。
九婴也一拍大腿,怒道:“这些贼人阴魂不散,在我们兄弟两人部下亏损,竟然有胆抨击,王爷,只怕他们恰是冲着郡主而来。”
九和郡主武功寒微,瞧不出两人强弱之势,望望江堂王神情,见他面色焦心,连连哀叹,收回可惜之声,仿佛九婴正占有上风。但再看看苍鹰神采,却见此人双目板滞,望着大厅墙角某处。
江堂王今先人背后探出脑袋,望了一眼,顷刻欢畅非常,拍着虎头人的肩膀大笑道:“义弟,你怎地来了?”
江堂王一阵发急,拉住此人手臂,喊道:“胡说八道,贼人明显在大门口,如何又能跑到前面放火?”
苍鹰不答,身子严峻的发颤,他双目瞪大,盯着此人不动,瞧他模样,与以往的飞扬放肆、英勇鲁莽的神态截然分歧,仿佛老鼠见着猫鼬普通。九婴微觉奇特,但也得空细问,双剑一动,使出一招“冥火烧天”,剑影虚晃,瞬息间剑势漫天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