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有过如许的经历,萧君绾手不颤抖,却没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乃至双颊通红。
“胡说甚么。”
凌浩松开她,看着她的眼眸说道:“今后与夫人当再无坦白。”
他将花冠带在她头上,数颗夜明珠照亮了粉黛未施的容颜,娉婷楚楚。
“是,我也有错,认罚。”她伸手攀上他的脖子,眼眸楚楚地望着他。
她的手环在他肩上,也沉默不语,此时不需求太多的话,两心相惜,甚过千言万语的解释。水面的花瓣随轻波起伏飘零,正如她此时的心境虽安静却泛着微微清波。若时候能呆滞在此时多好;若她大仇已经得报该多好,她就能与他永不分离。
萧君绾这下看破了他的心机,撇过甚逃离他的封闭,笑道:“夫君如果不心虚,还怕我说?”
“陛下来了?”
混堂中热水备好,萧君绾遣走了服侍的人,筹算亲身奉侍他沐浴驱寒,当作赔罪。
天已经大亮,流云带着服侍的主子等在月华台外,等至日上三竿也不闻主子呼唤,内里一丝声响都没有,他们又不敢上前拍门。
等萧君绾展开眼时已不知是甚么时候,浑身哪哪都疼,瘫软在床上,连起床的力量都快没了。
“夫君不赶我,我那里舍得走。”
她没推测多日来的心结会在本日化解,再冰冷的心也会被他今晚的行动所熔化。打动以后,萧君绾堕入自我深思,实在这场波折,她并非毫无错误,不该由他一人报歉。
她嫣然一笑:“谨遵夫命。”
“夫君对我避而不见,又将我禁足府中,是何意?”
云雨静后,她瘫软在他怀里,呼吸很轻,人倒是累极了,只觉床边花冠上的夜明珠都在她面前炸裂成星……垂垂看不清面前的统统……睡熟畴昔
胡想终归是胡想,这些祈愿都难以在本日实现,她还是得归去……
“这是……”
“夫君从不晚起,本日不勤政?”
“七夕之礼,子时未到,不算晚。”
怠倦的又何止她一人。
不管她是故意还是偶然,他只当她是故意。
凌浩抱着她一同走入水中再将她放下。
萧君绾顿时腆得脸通红,死死地埋低了头,手里攥着锦被扭捏。
不过倒也有能忏悔的东西,只是此物她做不了主,除非他不要她了。
萧君绾感觉这花冠有些眼熟,本年年初吕国也送了这么一顶花冠给祁国,适逢覃昭建功,祁君赐给了慧贵妃,慧贵妃爱不释手,嫔妃个个眼馋。花冠的款式大同小异,可萧君绾记得慧贵妃的花冠上装点的是珍珠,她头上这个装点的倒是夜明珠,让本就代价连城的东西更添贵重。
隐风点了点头,小声说道:“部属觉得,现在能救驾的恐怕只要王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