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天由命?可江理如何会放过景王府。
“他是太子,众臣捧着,外戚惯着,如此娇纵,可想而知,自打他长大,宫里是待不住的,一年到头就连先帝和哀家都看不到他几次,先皇久病在床,太子还不知在哪儿游山玩水,先帝崩殂时,在先帝身边的也只要景王,不见太子。”太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山重水复,柳暗花明。
“宫门已经下钥,我如何出得去?”
驻军围了王府,却没敢靠近府门,景王府也是有守军的,看来江理也不会等闲挑起抵触。
“太后娘娘为何要奉告我这些?”萧默不解。
“我们,甚么时候走?”
“好。”凌浩淡然地说着,又将萧默拥入怀中
“奉贵妃娘娘之命,来景王府取些东西。”萧默亮出了腰牌。
“蜜斯。”保卫施礼。
“王爷统统安好,蜜斯请。”
“再不返来了都快急死了。”萧默抽泣道。
凌浩看着她的目光更加和顺,微扬了扬唇角,伸手抚着她的侧脸,指腹擦着她眼角残泪。
听风正欲通报,萧默喊住了他,上前悄悄推开了月华台的门,走了出来。
凌浩昂首望着萧默,眸中亦有很多道不出的话。
“听天由命。”凌浩说得极其寡淡。
一夜驰驱已是劳累,萧默轻靠在凌浩肩头,倦意袭来,很快便沉入了梦境。(未完待续。)
“景王从小诸事刻苦,不管文武,亲贵后辈无人能及,他不满足于书卷和纸上谈兵,少年时就频频随军观战,多次不测负伤,先帝舍不得他再上疆场,景王又不肯游手好闲,先帝便让他参与朝政,厥后先帝病重,让景王以摄政王的身份全权理政。”
萧默随太后出了门去,夜色暗淡,萧默埋低了头走在太后身后,无人发觉。
“没回绝,就是……”
凌浩仍坐在那窗前,端起茶浅饮了口。
恰如平常的问候,却让凌浩端着茶杯的手顿在了半空。
凌浩微微侧眼看了一眼窗外,淡淡道:“不是说了要分开燕国吗?”
萧默欣喜,又止不住泪落下。
邻近王府,有很多禁军拦住了前面的来路。
萧默与宫女对调了衣服,绿春躺到了床上,拉过棉被盖好装成卧床养病的萧默。
太后语气更加沉重:“是哀家惯坏了陛下,才让他感觉本身到处不如景王,再者,如果哀家没有将那画像呈给太祖,统统也就不一样了。”
瞥见凌浩,萧默俄然想起了一事,实在这本可救他于危难,他只需承诺周国的联婚,就即是有了周国的支撑,江理便不敢再将他如何。
“绿春。”太后唤道。
“明晚。”
那将领看了看腰牌,又猜疑地扫了一眼萧默,腰牌是真的,便将信将疑地叮咛兵士放了行。
萧默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心下打动,就此为她放弃统统,值得吗?
“七皇子自幼天赋异禀,聪敏过人,宫中久未有皇子出世,加上太祖老来得子,更是垂怜不已,朝中开端传言太祖成心让幼主即位,顾忌殷朱紫的嫔妃便将她和太子的旧事捅了出来,太祖大怒,赐殷朱紫他杀,留下了幼年的七皇子,太祖被此事激愤,气急沉痾而亡。”
“王爷还好吗?”
“先帝即位后不但追封殷贵报酬太后,还对这个幼弟就像对儿子一样心疼,自幼养在身边,亲身教诲,封为景王。哪怕有了平王和太子,都没能减弱先帝对他的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