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从小诸事刻苦,不管文武,亲贵后辈无人能及,他不满足于书卷和纸上谈兵,少年时就频频随军观战,多次不测负伤,先帝舍不得他再上疆场,景王又不肯游手好闲,先帝便让他参与朝政,厥后先帝病重,让景王以摄政王的身份全权理政。”
萧默拿过腰牌,上了太后筹办的马车,公然顺利出了宫门,马车太慢,刚出了宫门萧默便让驾车的内监归去了,留上马,一起策马往景王府赶去。
邻近王府,有很多禁军拦住了前面的来路。
萧默曾觉得哥哥十六七岁上疆场已是英杰,而凌浩就像是在疆场上长大的,负伤……难怪他的身上会有几处陈腐的伤痕。
“太后娘娘为何要奉告我这些?”萧默不解。
“听天由命。”凌浩说得极其寡淡。
“我们走吧。”萧默鼓起勇气说出了口。
凌浩沉默了很久,迟迟没有答复。
“分开燕国,甚么皇权,甚么繁华繁华都不首要,我不在乎。”萧默说着。
“我……”
凌浩看着她的目光更加和顺,微扬了扬唇角,伸手抚着她的侧脸,指腹擦着她眼角残泪。
“王爷统统安好,蜜斯请。”
“去祁国,好不好?”
萧默欣喜,又止不住泪落下。
“绿春。”太后唤道。
“宫门已经下钥,我如何出得去?”
“来者何人?”一个将领拦下了萧默。
凌浩放下茶杯,拥住了萧默:“如何返来了?”
“奉贵妃娘娘之命,来景王府取些东西。”萧默亮出了腰牌。
太后随后说道:“哀家奉告你这些,是让你信赖哀家情愿帮景王,陛下受了江理的勾引,难以转头,江理意在后天的早朝上演出还政于君的大戏,当时统统就晚了,哀家身在后宫,摆布不了朝堂,哀家能做的只要放你出去。”
恰如平常的问候,却让凌浩端着茶杯的手顿在了半空。
凌浩微微侧眼看了一眼窗外,淡淡道:“不是说了要分开燕国吗?”
一夜驰驱已是劳累,萧默轻靠在凌浩肩头,倦意袭来,很快便沉入了梦境。(未完待续。)
“七皇子自幼天赋异禀,聪敏过人,宫中久未有皇子出世,加上太祖老来得子,更是垂怜不已,朝中开端传言太祖成心让幼主即位,顾忌殷朱紫的嫔妃便将她和太子的旧事捅了出来,太祖大怒,赐殷朱紫他杀,留下了幼年的七皇子,太祖被此事激愤,气急沉痾而亡。”
“明晚。”
“再看太子,皇后就太子这么一个儿子,还能不宝贝着?若说读书倒也读了很多,怕他苦着累着,让他适可而止;不让他习武练箭,怕他受伤,谁知让他现在好文厌武。”
“可现在景王深陷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