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萧君绾定要在慧妃求得恩准以后才奉告慧妃,慧妃是个急性子,如果她奉告慧妃她心下的担忧,只怕慧妃一时情急之下会将她的猜想当作本相捅到泰宏帝面前,现在萧君绾手里还没有证据,倒时谁都讨不了好。
“柳妃如何会暴毙?”萧君绾骇然,震惊之余不得不细思,又是暴毙,凡是暴毙,必有端倪。
柳妃竟没得如此俄然……
旬日?萧君绾心下策画着,让她用旬日查出本相,她并无掌控,不过机遇来之不易,不尝尝又如何晓得,何况也并非必然要找出本相,只是要个成果罢了。
淑贵妃扬唇;“别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
慧妃接话:“是啊陛下,柳妃mm如此年青,说没就没了,臣妾实在同心,臣妾愿查清柳妃mm罹难的本相,将真凶绳之以法,以告慰柳妃mm和小皇子的在天之灵。”
“没甚么,照看好殿下,我去去就回。”萧君绾说完便仓猝分开了。
萧君绾收好了令牌,道:“奴婢多谢娘娘。”(未完待续。)
“娘娘,柳妃暴毙的究竟在超乎了奴婢的预感……”
“此话何意?”
萧君绾俯身拾起,这令牌,恰是她萧君绾应有的那道令牌,淑贵妃一向扣着不给,不过是怕她分了她的大权。
“你们休要血口喷人,本宫有甚么好怕的。”淑贵妃说着,甩了一道令牌在萧君绾面前。
“娘娘,事出俄然,奴婢觉得柳妃的死没有这么简朴,事不宜迟,还望娘娘去处陛下进言,肯请陛下准予娘娘彻查柳妃暴毙一案。”
“贱人自有天清算,还不消本宫脱手,她便和她腹中的孽障一同消逝了。”
萧君绾走到殿中请命:“陛下,奴婢愿助慧妃娘娘一臂之力,将柳妃娘娘离世的本相查个水落石出。”
“蜜斯说甚么?”
“你说甚么,要本宫去帮那贱人抓凶手?”慧妃吃惊道,又掩嘴笑了起来,“本宫才没这份闲心,她死不瞑目,本宫才畅快,本宫恨不得对那真凶论功行赏。”
淑贵妃忙道:“陛下息怒,臣妾没有让六局的人违背陛下的旨意,他们不听,想必是萧上仪还不敷以服人。”
“一箭双雕,栽赃嫁祸。”萧君绾虚目念叨着。
“恭喜娘娘,现在没人能与娘娘作对了。”
淑贵妃冷道:“本宫不知柳妃是如何死的。”
“陛下,有萧上仪帮手臣妾天然是好,可淑姐姐掌管后宫多年,六局的人一定肯听萧上仪的调派,靠臣妾宫里的人手,恐怕不敷。”
见势不对,萧君绾犯险打断了淑贵妃的话:“陛下,当务之急是要将柳妃娘娘暴毙的本相查个水落石出。”
淑贵妃瞪眼着慧妃:“没有六局的人,你就查不了本相?”
“拜见陛下。”
“娘娘。”
“真是恶有恶报,大快民气啊。”慧妃笑说。
泰宏帝闻言微怒。
“奴婢遵旨。”
萧君绾越想越认识到了局势的严峻性,如果是淑贵妃所为,她狠下心来撤除了柳妃母子,不但是为了肃除眼中钉这么简朴,必然还想拉个替死鬼,而萧君绾已能猜到真凶眼里的最好人选。
慧妃一派的嫔妃乘机帮腔:“萧上仪是亲封的上仪女官,六局以内还敢有人抗旨?”
“柳妃娘娘,如何会死了?”连红菱都想不通。
萧君绾悄悄瞥了瞥淑贵妃,淑贵妃虽绷着脸,但非常安然,就像真与她无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