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取药方的时候,有没有听太医说过甚么?”
淑贵妃与太病院来往密切,到底是为了从柳妃服用的药中动手,还是只为了声东击西,掩人耳目?
“暴毙,甚么时候的事?”萧君绾娥眉紧蹙。
“周国克日几次送来手札给世子妃,让世子妃设法求燕国出兵互助,听闻世子妃为了此事,闹得文王府不得安宁。”
“放朕去祁国,你不去朕去。”
“禁止不如成全。”
“皇叔既已承诺和周国联盟,现在周国有难,皇叔筹算坐视不睬?”
“认不认,陛下随便。”
凌天旭仍不放弃逼凌浩接萧君绾返来,但商定便是商定,没有食言的事理。
流云不解:“陛下如何这个时候来见王爷?”
“皇叔如此,是为了君绾?”凌天旭直言问道。
凌浩沉默不语,落了枚棋子于局中。
“凌轩不敢来,自会有人帮他开口,请。”
“当局者迷,她不明白,皇叔何时胡涂过?你真觉得你的人会照顾好她?”
“就像你当年成全朕拉拢江理一样?你也想让君绾和朕一样撞了南墙才知断念?”
“蜜斯,柳妃暴毙了。”
“启禀王爷,陛下来了。”
萧君绾摇了点头,她一张张过目,淑贵妃的手腕高超,或许不会在这药方上留下甚么把柄,但萧君绾仍不肯放弃在这药方上寻觅着蛛丝马迹。
祁宫这边,萧君绾命人盯着太病院已有些光阴,统统的药方没有任何题目,而柳妃煎药的过程,萧君绾也命人看着,也无非常。
“就在刚才,宫里传得沸沸扬扬的,谁都不敢信赖前几天还好好的柳妃,现在就这么没了。”
凌天旭将信将疑:“皇叔不是一心想与祁国再战吗,现在肯放弃这大好的机遇?”
“如何到现在还没有动静。”萧君绾娥眉轻蹙,实在想不通。
“你如何晓得覃佳柔?她来燕国了?”凌天旭又嘲笑,“就算来了,这里是燕国,不是她一个别国公主能猖獗的处所。”
凌浩将信收在锦盒中,抬眼瞥了一瞬,正都雅见了走来的人,又沉眼观棋,不动声色。
“是,她不肯听我的,以是朕才来找你,你晓得她在祁宫里树敌浩繁吗?那边伤害重重,你真能放心留她一小我在祁宫里报仇?”
“不该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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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皇叔为甚么不接她返来?”凌天旭忙问道,这才是他来的目标,能接萧君绾返来的只要凌浩。
流云看着文官摘录军报,瞥见了相称首要的一则,走来对凌浩禀道:“王爷,周国输了。”
“自顾不暇。”
“一日不见,相思刻骨,况百日拜别。纵我不往,有子嗣音,足慰三秋甚念。异国闻佳音,甚喜,贺夫君大捷,昔日之约当不负,三载必归。”
“需求之时,不消陛下提示。”
燕宫,夏季天井清幽,与卫国捷报一同送来的,另有一方锦盒一封信。
凌天旭冷道:“你们的婚事早已作罢,别一口一个你的王妃,她人还在祁国,除非她回燕国来亲口奉告朕她的挑选,不然朕不认。
“蜜斯,柳妃娘娘的药方有甚么题目吗?”
只闻凌浩说了这冷酷的一句,而流云已能猜到主子在此事上的态度,凌轩不来,相安无事,如果凌轩连一个周国公主都何如不了,要硬着头皮来求景王的话,恐怕得带着休书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