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去瞧瞧。”泰宏帝喜出望外,健步如飞分开了大殿。
“一份贺礼捅的娄子差点捅破了天,本宫是但愿诸位皇子能引觉得鉴。”
覃佑喝了酒以后就坐下了,泰宏帝也饮了那杯酒,父子之间的交谊尽在金樽里。
“哎呀,柳嫔娘娘晕倒了。”
泰宏帝看得越久,脸上的笑容越深,或许这是个机遇。恰好柳嫔的舞也跳完了,殿中温馨了下来,萧君绾轻咳了一声。
柳嫔刚喊了声,泰宏帝就招了招手,表示柳嫔退下。
一丝轻视的笑声传来,前面的慧妃扬唇:“柳嫔这是要在御前大显技艺?”
淑贵妃挖苦道:“丰王到底是在南疆交战,还是在南疆玩乐打猎?”
萧君绾微微抬眼瞟向泰宏帝,覃佑心智不全,或许越是直白的话越轻易被视作发自内心,泰宏帝面露悦色。
柳嫔竟晓得操纵这大好的机遇,想必是有人指导。
即便不甘心,柳嫔也不得不分开大殿。
乐声委宛,缭绕着大殿,灯火之下,伊人舞姿翩翩,而柳嫔的舞并不出众,宫里像她如许的舞姬,比比皆是。
之前在毓宁宫的时候,萧君绾教过覃佑,闻声她咳嗽该如何做。
萧君绾愣了一下,她教的明显是“长乐未央”,怕覃佑记不住,便解释了这是悠长欢畅的意义,可覃佑还是能没记着。
慧妃闻言,扬唇一笑,接着冷嘲热讽:“柳嫔好大的架子,竟要陛下现在去熹微宫。”
萧君绾不由起疑,这是真的,还是柳嫔想博泰宏帝体贴而用心为之?
萧君绾喟然,柳嫔这一步棋,是白走了。
“捕的?莫不是还是送的活的返来,这可比射杀要难多了。”
“此言当真?”
“是昭儿在南疆捕的獾,特地送回宫里来贡献父皇的。”
“姐姐谈笑了,这会让太子难堪的,做弟弟的夺了一国献给陛下,做哥哥的岂不是要更加?”
四周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地群情,萧君绾冷酷地听着,又看了看覃佑,忍俊不由。
“昭儿孝敬朕晓得,既然胜了,还是让昭儿从速返来吧。”
“回陛下,千真万确,娘娘已经醒了,直喊着头晕。”
难以置信的岂止萧君绾一人,宫里嫔妃很多,但已久无皇子公主出世,也难怪泰宏帝会如此欢畅。
随后数名宫女前来取走席上凉了的菜,换上了另一样菜式。
柳嫔站在殿中,斜瞥了一眼覃佑,明显是不满覃佑误了她获圣上赞誉的机遇。
覃佑怯怯地坐着,左看看又看看,面对一桌美食,都不敢动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