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在燕国的几年,都待在燕国的后宫?”
“还在祁国。”
“来而不劝,夫人又意欲何为?”
萧君绾拿下额头上的湿布,起家一下子抱住了凌浩,她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
凌浩俯下头,吻了下她的额头,轻言:“对不起。”他又何尝不是因那一句气话而惭愧了一年。
“好多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她的病已经好了很多。
“见夫君一面。”
“是他,厥后我从别苑逃出来,晕倒在大街上,也是他救了我,又把我带到了燕国,谁能想到,逃离了祁国,又卷入了燕国的是是非非。”
一年多的爱恨分离,道不清对错是非,孰有过,孰又能全无错误,这些都不首要了,只要他们的情意没变。
萧君绾摇了点头,怕他还不肯谅解,又轻言道:“是我不好……”
凌浩走后,萧君绾下了床,回到本身的营帐中疗养,如此还能有紫英陪着说说话。
贴着她滚烫的脸,凌浩万用心疼。
萧君绾也忍不住笑道:“你这话别让他闻声,陛下会龙颜大怒的。”(未完待续。)
萧君绾座靠在床上,回想起畴前经历的风波,统统都是那么不成思议,就连曾接受过的磨难,回想起来竟都是甜的。
“夫人一贯聪明,紧急关头,却会中如此陋劣的诽谤之计。”
“逼夫人现身。”
“戋戋一个卫国,本就不敷为患。”凌浩的目光瞟见了萧君绾手腕的那圈淤青上,握着她的手问道,“这伤哪儿来的?”
“祁君敢对你用刑?”
他的手心暖和,面色也无异,没有染风寒,流云他们只是虚惊一场。
如此说来,凌天旭还没有找到曲尽愉。
“不走。”
紫英噗地笑了出来:“怪不得小林子陛下连六公主都对付不了,本来是怕了女子。”
凌浩停下脚步,侧眼说道:“好生歇着。”
一双手环在了腰间,被他从身后拥住,“好些了吗?”
“不过比起畴前的确好了很多,想想当年,被二奶奶饿上几日,就当街晕倒,厥后在燕国,被太后关进大牢,待几日差点丢掉半条命。
萧君绾点了点头。
“我说的是你。”
一夜好眠,萧君绾醒来时,枕边人还在安睡。
“就算不打,也不能等闲放过。”
凌浩牵着她的手,坐到床边。
“错不在夫人。”
萧君绾望着他,皱眉抱怨道:“你说呢?那一夜绾青丝,我的心就是你的了,你竟然让我回祁国。”
萧君绾搂着他的脖子,抽泣:“夫君别走。”
“夫君。”萧君绾伸出了手。
“病的不是王爷吗?如何成了蜜斯……”
“没甚么。”
“夫君想做甚么?千万别又因为我,分离兵力去打祁国,此举会削分雄师气力,于两边的交兵都倒霉。”
见凌浩迟迟不肯转头,萧君绾闭上了双眸,她不忍看他就此分开的模样,她不知该如何弥补,也不知他是否会谅解。
凌浩瞥了一眼萧君绾:“戚氏的手腕并不高超,你不是傻是甚么?”
“我可没这么说。”萧君绾忍俊不由,又问,“围而不打,夫君的目标是甚么?只是为了让祁国给个交代。”
“君绾,为何要取这个名字。”
萧君绾摇了摇手,伸手抚上他的侧脸:“不怪夫君,怪我太傻。”
“夫君都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