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绾放心不下的另有一事:“有陛下的动静吗?”
萧君绾拿下额头上的湿布,起家一下子抱住了凌浩,她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
萧君绾惊奇地看着红菱:“这都还记得?”
凌浩俯下头,吻了下她的额头,轻言:“对不起。”他又何尝不是因那一句气话而惭愧了一年。
“我说的是你。”
凌浩走后,萧君绾下了床,回到本身的营帐中疗养,如此还能有紫英陪着说说话。
见凌浩迟迟不肯转头,萧君绾闭上了双眸,她不忍看他就此分开的模样,她不知该如何弥补,也不知他是否会谅解。
“本日我要去趟钦城,明日可返,夫人还病着,留在这里,好生安息。”
“我可没这么说。”萧君绾忍俊不由,又问,“围而不打,夫君的目标是甚么?只是为了让祁国给个交代。”
凌浩瞥了一眼萧君绾:“戚氏的手腕并不高超,你不是傻是甚么?”
“蜜斯在燕国的几年,都待在燕国的后宫?”
萧君绾忙道:“没有,用了刑岂会是这点小伤。”
“好多了。”
一双手环在了腰间,被他从身后拥住,“好些了吗?”
萧君绾坐起家,凌浩身边不会留陌生人照顾,营帐也不准陌生人靠近一步,她一夜没归去,还不知紫英会不会焦急。
“祁君敢对你用刑?”
“不过比起畴前的确好了很多,想想当年,被二奶奶饿上几日,就当街晕倒,厥后在燕国,被太后关进大牢,待几日差点丢掉半条命。
萧君绾惑然:“祁太子?实在那支鹰是慧妃毒死要谗谄覃赫的,就算给他一百个胆量,他也不敢送命鹰来。”
萧君绾摇了点头,怕他还不肯谅解,又轻言道:“是我不好……”
“天下无人敢招惹本王,而本王不敢招惹王妃,本来夫人这是在长本身的威风。”
萧君绾摇了摇手,伸手抚上他的侧脸:“不怪夫君,怪我太傻。”
“来而不劝,夫人又意欲何为?”
萧君绾笑道:“夫君是一剂良药。”
凌浩停下脚步,侧眼说道:“好生歇着。”
如此说来,凌天旭还没有找到曲尽愉。
“总之就是在祁国受了伤。”
萧君绾不知何时迷含混糊地睡了畴昔,再醒来的时候,还在凌浩的营帐里,四周光芒暗淡,天已经黑了。
“恰好有人就敢。”凌浩淡淡道。
“没甚么。”
他的手心暖和,面色也无异,没有染风寒,流云他们只是虚惊一场。
“戋戋一个卫国,本就不敷为患。”凌浩的目光瞟见了萧君绾手腕的那圈淤青上,握着她的手问道,“这伤哪儿来的?”
萧君绾转过甚,瞥见了正往外走去的人,沙哑着声音喊道:“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