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送到虞府,两人就此话别,待到自家门前,成去非挑帘而下,见福伯迎了下来,忽想起那一筐生果,早有小厮给搬了下来。
他还是闭目,一手重揉着眉心,另一手紧握着书牍,忽觉一股清甜气味丝丝入鼻,便低声问道:“衣上薰的何香?”
两人目光碰撞的顷刻,相互都读懂了对方眼中的意味,成去非便冷冷道:“想他死的人,向来不止我一个。”
仿佛看她一筹莫展,本身便能得一二闲趣,自有解忧之效,成去非重新阖目,只觉四肢漫上一层倦怠来,遂低语道:“你来服侍你的夫君吧。”
赵器心底纳罕,想这彼苍白日,另有硬抢人后代的?遂一脸诧异问道:“何人放肆至此?”
说得琬宁不知如何该辩白,只羞红脸垂首:“我未曾闻见香味。”
琬宁闻言不解,等明白过来才回话:“并没有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