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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类环境下,没人会去想甚么千禧党禁、废太子冤案,都城的大小官员们都清楚,一旦城破,他们这些或是拥立或是默许鄢氏摄政的人,没一个逃得了杭慧大长公主的抨击。而昔日那些平王府的仇家,包含在平王府流浪之时或是落井下石或是抛清干系明哲保身的人,更清楚杭荃当政的结果。
杜嫣不屑地冷嘲一声,“赵涣,你若用心谋反,要投奔你那新主子,明说便是。这点儿手腕,觉得谁看不出来?本军斩了胡安,搜出了你们私通的函件,怕了吧?心虚了吧?”杜嫣说着上前一步,抬高声音轻道,“如何不想想呢,胡安会蠢到带着那样的东西来见我么?既然晓得本军在逼你们造反,还敢带着戋戋千人闯我第一军,你们,找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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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说的没错。”杜嫣点点头,非常认同的模样让胡安略松了一口气,这是,另有筹议的余地?
葛白并帐外亲兵闻声突入,合力将胡安压在地上。
“咚!”
“将军,不好了,赵将军他们反了!”
胡安一愣,怔怔地点点头。
胡安一口血想喷出来,却接着听到了一个理直气壮的更想让他豁出去掂刀冒死的声音:
“那话也说完了?”
“胡校尉,信算是送到了?”杜嫣又道。
“杜将军一代枭雄,莫非连一封信也不敢看吗?”
与你同在……
“将军。”
当年冰月夫人的佩剑,不知是何材质,同心期间被妘婧遗落在江南,当时的北安境内。现在被岭南所得,千年不锈,仍然锋利非常,光可鉴人。
鄢府。
“是。”
“只是如此,恐怕要向阮老弟借一样东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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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霁一身铠甲,仿佛戴上头盔随时能上疆场的模样。而究竟上也的确如此,天策军、神策军、禁卫军,一批批精锐武装力量不竭被拖进南边叛军的战役泥潭里拔不出来,都城守备力量空虚。如果不是都城的城墙充足坚固,兵器充足占上风,或许现在,启京已在杭慧杭荃的南征军狠恶的守势下沦亡了。连中心军的饭桶们都不得不被排入了守城的步队,禁卫军统领天然没有闲着的事理。
杜嫣仿佛表情很好,耐烦地改正:“非也,胡校尉,先把笔迹看清楚再说。”
“甚么?”
“赵涣,本军如何敢做不敢认了?”杜嫣腰佩宝剑,行动沉稳,仿佛在自家花圃里闲庭信步普通。所过之处第一军兵士们纷繁摆布退去,让出一条路来,整齐严明的行动,本身就有种严肃的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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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加上罪何患无辞!”胡安当即抢声道。清楚是有恃无恐,这类事情,如何会蠢到留下证据!
“冲啊!”
“杜微!你个缩头乌龟,敢做不敢认的龟儿子!……”
“杀!”
不看?
“是!”
“杜微!”胡安面色蓦地一白,挣扎着仰起脸,大呼道,“你卑鄙!我是使者!两军交兵不斩来使!……”
……
“是!”
“少爷,”他喘着气道,“罗乃,动静来了!”
与你同在……
“咚!”
……
“来人。”
“你煽动我第二军叛变,这也是使者干的事情?”
证据确实,天策军校尉胡安,假借媾和招安之名,策反利诱义兵第二军将军赵涣、阮2、第四军将军晋慈、文浦,惑乱军心,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