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
可司浅浅就是敢,“圣上,民女虽年幼,却熟读圣贤书,知妻贤之道,皇后娘娘多主要在民女身上找茬,民女有力应对,却实在不肯连累王爷,还请圣上赐民女还家,梳冠清修!”
内心憋屈到不可的独孤皇后听得出,再闹下去,对她不会有任何好处!她便想先哑忍着,待和父亲商讨后再论。
想明白这些的独孤皇后惊出一背盗汗,才晓得要跪地请罪:“圣上息怒,统统都是妾身胸大无脑,被人操纵!和我独孤一族并无半点干系,还请圣上明鉴!”
司浅浅就不一样了,她真的有理有据,“圣上容禀,民女人微位卑,本不该在殿前妄言,实在是细作之臭名,民女接受不起,也决不成受!
不得不说,独孤皇后身为一宫之主,还挺有认错魄力。
“猖獗!”代宗气得将手里的茶盏,怒砸向司丞相,后者不躲不闪,当场被砸破了头,溅出满地鲜血!
有如此血仇在前,任是条狗,也做不出跪舔边蛮,辱丧忠勇之事!请圣上明鉴,圣上万岁!千万岁!”
独孤皇后顿时松了一口气,却已经不晓得该从何提及,就、就感受很憋屈,仿佛被当众硬塞了一口油腻腻的肥肉!吐也不是,吃也不是。
她的娘家,是满门死剩两丁的镇国侯府。
“以是民女这个细作,竟会在汲汲营营的嫁入皇家后,顿时操纵皇后娘娘来戳穿民女的细作身份?那敢问皇后娘娘,民女到底图甚么呢?”
“滚吧!让太医给你瞧瞧伤,免得误了给朕拟旨。”
独孤皇后错愕:“圣上!?”
这让司世弦禁止不住的望向次女,他从不知,这个女儿竟有这般急智。
“朕允了。”
司浅浅不依不饶,“圣上,民女若出错,事无大小,母亲必会先杖责民女十大板子,再让民女闭门思过三月以上,不过皇后娘娘金贵,杖责五大板,也就好了吧。”
但是——
可代宗那里能息怒?他冷睨向独孤皇后,“如此,你独孤家就对劲了?”
拜退而出的司世弦,被等着的董尚书扶住,好结伴去拟旨。
“你……”独孤皇后气得七窍都要冒烟了!
萧律当然分歧意!
殿内谁都没想到,现在的司浅浅会开口!敢开口!
让统统人都清清楚楚的认识到,已经从秦王怀里离开而出,笔挺跪在地上的小女人,乃是忠义以后!
“……!”
代宗之音,已沉定道出。
这话谁也没敢接,董尚书还干脆的告了退,“圣上,若无他事,臣这就先去侧殿拟旨?”
萧律却开了口,“可儿臣不肯。”
“去吧。”代宗点头道,“司相也将乌纱帽给朕好好戴归去!今后再让朕见你将之取下,定不轻饶!”
此言一出……
“你……”独孤皇后想答复!还想有理有据的答复!但是她较着办不到。
司浅浅这才后知后觉的,也想辞职来着,但是——
但是——
“我看谁敢!”色厉内荏的独孤皇后试图抵挡!也试图让代宗收回成命。
“律儿,朕命你休妻,你休也不休?”
可惜,司浅浅并不饶她,“皇后娘娘说错了,您是无脑,但胸却不大,您若胸大,就不该容不下秦王。”
但是——
得令的殿前大力寺人天然不敢怠慢,已经上前来扣独孤皇后了!
甘露殿的大总管裴茗,早已夺目的领着小寺人们,鱼贯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