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帝看着托盘上几包牛皮纸包着的甚么东西,眉头一皱,问道:“盘子里是甚么东西?”
“慢着,”欧阳景喊住阿谁叫莲儿的宫女,对皇后说:“母后,这明显是皇贵妃打着父皇的名号欺负您,您若次次谦让,皇贵妃必定觉得您怕了她,更加变本加利。”欧阳宸也开口道:“母后,虽说退一步海阔天空,但是正如六哥所说,你不为本身着想,也得为父皇着想,皇贵妃打着的但是父皇的名号。”
“皇上,来,尝尝这御膳房刚腌的小黄瓜,可脆了。”只见双绣牡丹屏风前面,皇贵妃一身大红色宫装,坐在天元帝身边,笑盈盈的为天元帝布菜。
皇后闭了闭眼睛,淡淡开口:“罢了,不过是盅雪蛤,莲儿你下去吧。”
这时桂嬷嬷对皇后说:“娘娘,早膳已经备好了,请移驾偏厅用膳。”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宫里的萍儿求见。”德公公躬身站在门后,轻声道。天元帝一怔,松开皇贵妃,皇贵妃虽说内心不悦,面上却也笑盈盈的,天元帝沉声道:“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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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梧殿在是一个大的天井,天井里种着各种宝贵的牡丹,粉色的纯真可儿,红色的雍容华贵,黄色的柔滑……
桂嬷嬷叹了口气,语气很有些无法的说:“娘娘克日来就寝一向不如何好,又不让宣太医开药,现在两位王爷来了,可得好好劝劝娘娘。”
“皇上……哪有如许说人家的?”皇贵妃娇嗔的看着天元帝,媚眼娇媚勾魂,天元帝长臂一伸揽住皇贵妃的香肩,哄着道:“好好好,朕不说了。”
只见萍儿一身粉色宫女装仿佛桃夭,手中端着托盘进了屋,恭敬的跪下,将托盘举至头顶,道:“奴婢给皇上,皇贵妃存候,皇上圣安,皇贵妃金安。”
“好,你有这个心就好。”皇后笑呵呵的看着欧阳景,又偏过甚对欧阳宸说:“十一啊,你也快笈冠了,也是时候揣摩王妃的人选了,看上哪家女人就奉告母后,母后给你做主,定不让人抢了去。”眼睛一丝也不把欧阳宸的神采落了去,只见欧阳宸暖和的笑意不减,放动手中的茶盏,看着皇后缓缓开口:“母后说的是,只是儿子还不急着娶妻,还是再缓两年吧。儿子见母后眼下的青影,想来定是睡得不好,母后可让花房主子送些百合来,安神倒是极好的。”
主位的下方两侧别离摆放着八把雕花椅,欧阳宸和欧阳景别离坐在摆布两边的第一张椅子上。
“启禀皇后娘娘,昨儿娘娘特地叮咛御膳房做的冬梨炖雪蛤被翊坤宫的人给端走了。”只见一个宫女出去,“扑嗵”一声跪在地上,本来被打断话就不如何欢畅的皇后闻声宫女的话以后,面色一点一点沉了下去,欧阳景眉头一颦,问:“御膳房的人就任由翊坤宫的人端走了?”
皇后听了两人的话,沉默半晌,这才缓缓开口:“唉……本宫不过是想后宫安宁,才到处谦让,现在定不能再让皇贵妃污了皇上的名声。”最后一句皇后说得斩钉截铁,义愤填膺,对一旁的萍儿开口道:“萍儿,你去拿一些上好的血燕给翊坤宫送去,皇贵妃服侍皇上辛苦了,雪蛤固然滋补,毕竟还是不如血燕好。”
“嬷嬷说的是,本王和六哥天然应当为母后分忧。”欧阳宸声音清清浅浅的,一张超脱冷傲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