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腕间哈了口气,酸痛的感受愈发明显,这双手不止被迫失了明净,还是在别人家的客房里。宋姑和枇杷都不在中间,这类事更不好叫娘舅家的丫环晓得,害她昨晚为措置帕子的事忧?了半天!

先前韩蛰回门时,傅锦元虽爱喝酒,却不贪酒,且彼时她跟韩蛰相新婚,翁婿并没喝多少。

她已跟阮氏讨了药膏,睡前再擦些,韩蛰瞧见淡淡红痕,目光顿住,“手腕如何了?”

他瞧了半晌,阖眼调息睡下――因冯璋兵变的势头太猛,朝廷措手不及,韩镜后晌已传书给他,命他早些回京,明日一早便须赶路。

令容无法, 只好道:“我躲着夫君,是因为惊骇。”

韩蛰紧盯着她,入目标娇柔羞窘之态催动情.潮,他舔了舔唇,声音嘶哑,“不算。”

她游移了下,决定让步,“说话算数?”

令容游移了下,不敢提她对克妻内幕的测度,只道:“结婚至今,夫君带我出游两回,都遇见有人刺杀,这回还被人抓住当人质,大抵……夫君跟我真的是八字分歧。夫君天生命好,不怕这点风波,我却怯懦惜命。”她说到这里,看了看韩蛰的眼睛,内心有些难过,却仍狠心道:“我想和离,是怕拖累夫君,也是怕不慎丢了性命,跟旁人没半点干系。”

她懵了半晌,想起昨晚的事,偏头就见韩蛰在旁睡得正熟――此人戒心很高,加上龙精虎猛不喜多睡,结婚后每天凌晨几近都要夙起习武,还从没像今晨如许,天都亮了还甜睡不醒。

他已有好久未曾喝醉,多年风俗使然,洗脸的间隙里,回想昨夜的事。

韩蛰长长“哦”了一声,手臂绕到令容背后,等闲将她两只手腕抓住。

韩蛰一头雾水,揉了揉眉心,坐起家来。宿醉以后沉甜睡了一夜,他的精力极好,四体舒泰,内心模糊有种畅意。见令容仍闭着眼睛,他也没打搅,自入内间去盥洗――那屋子两边设门,仆妇早已备了洁净热水。

令容没答复,只顾擦药。

“甚么?”韩蛰没听清,却瞧见了杏眼里的薄薄愤怒。

可爱!

一群酒鬼!令容暗恨。

白天公事繁忙,得空考虑琐事,这会儿见令容别扭,他便猜得是为昨晚逼她亲吻的事。

逼仄的床榻间酒气蒸腾,韩蛰吻得颇重,一手紧握她试图抵挡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摩挲她脸颊。不满足于柔嫩嫩唇,趁着她喘气之机,无师自通地撬开唇舌,攻袭而入。唇舌胶葛时,身材也越贴越紧,勾着她后腰,贴向滚烫坚固的小腹。

醉酒后勉强绷着的弦在她亲吻过来时铮然断裂,平日压抑的动机在那一瞬排山倒海般涌入脑海。柔滑的肌肤,香软的唇舌,小巧的娇躯,酒气令他唇舌枯燥,唯有肆意打劫,吸吮打劫。

“嗯。”令容点头。

胸腔里的闷气和身材的炎热交杂,在她身躯贴过来时,却有种料想以外的舒畅畅快。

“结婚一年,我克过你吗?”

“好了。”她侧头避开他目光,脸颊蒸红。

朝堂上的事千头万绪,险恶沉重,韩蛰都能理出丁卯,或铁腕狠厉,或刚柔兼济,敏捷措置。这事儿却能难倒豪杰汉,韩蛰自知酒后失德,欺负她有力抵挡,内心虽忍不住欢畅,却也晓得她心中不悦。但这类事,嘴里说不出来。

他站起家子,对着屋门深思了半晌,才踱步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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