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昨晚小宴迟误了点时候,韩蛰仓促吃过早餐,便去了宋建春的衙署。晌午餐用得也颇仓促,令容见宋建春眼底淡淡乌青,便知他昨晚也喝了很多,没能睡好。刺探了下,才知昨晚三人喝光了整整八坛酒。

令容躲开,昂首看他一眼。他昨晚那么大力量捏的,转头就忘了?竟然装得没事人一样,还假情冒充的体贴,黄鼠狼拜年!她内心暗恨,气哼哼嘀咕道:“没事,被狗啃了。”

令容从沉甜睡梦中醒来,只觉两条手臂酸痛得像是要断掉。

谁知不测到了潭州地界,娘舅竟然能叫韩蛰酣醉一场!只是宋建春的宿醉颇较着,韩蛰却掩蔽得很好,措告别事冷僻沉厉如旧,往监狱里走了一遭,晚间返来时还坐在书案旁,肃着张脸呈理案情到深夜,跟昨晚的禽兽模样判若两人。

令容脑筋里一团乱,晓得今晚韩蛰不成能像先前那样禁止分开。

令容恼羞成怒,“你如何――唔!”后脑蓦地被扣住,惊呼脱口之前,双唇便被他封住。

她往腕间哈了口气,酸痛的感受愈发明显,这双手不止被迫失了明净,还是在别人家的客房里。宋姑和枇杷都不在中间,这类事更不好叫娘舅家的丫环晓得,害她昨晚为措置帕子的事忧?了半天!

……

看韩蛰昨晚的态度,仿佛不想和离,如果记起那事,更不会松口了。

“那就不准再提和离。”韩蛰一锤定音,“我不会克你,更不会放你。”

醉得不轻, 竟然还记得刨根问底!

影象停在了令容亲他的时候,那以后的事想不起来,就记得他很欢畅。

她的行动过分狠恶,韩蛰微顿,退开些许,短促喘气。他的眼中不知何时爬上了血丝,冷峻的脸上有火急的巴望,明智被酒气和情义吞噬,身材紧紧抵在令容腰间,跟着呼吸起伏,炙热的目光像是被烈火煎熬的野兽。

逼仄的床榻间,满是韩蛰醉醺醺的酒气。

醉酒后勉强绷着的弦在她亲吻过来时铮然断裂,平日压抑的动机在那一瞬排山倒海般涌入脑海。柔滑的肌肤,香软的唇舌,小巧的娇躯,酒气令他唇舌枯燥,唯有肆意打劫,吸吮打劫。

她懵了半晌,想起昨晚的事,偏头就见韩蛰在旁睡得正熟――此人戒心很高,加上龙精虎猛不喜多睡,结婚后每天凌晨几近都要夙起习武,还从没像今晨如许,天都亮了还甜睡不醒。

乌金冠束起的发髻下神情冷僻,颀长的身姿矗立魁伟,跟平常无异。

“夫君年纪悄悄就居于高位, 锦衣司使心狠手辣的名头, 都城表里那个不知?我长在闺中, 见地短浅, 在家时闻声这些, 不免曲解夫君脾气冷厉, 待人凶恶。”令容偷着瞧他神采, 见韩蛰并无不豫,接着道:“当时我心中惊骇,以是谨慎翼翼,不敢招惹。”

大抵是太欢畅,心对劲足地睡着了,毕竟畴前他喝得沉浸的两回,也是回屋倒头就睡。

先前韩蛰回门时,傅锦元虽爱喝酒,却不贪酒,且彼时她跟韩蛰相新婚,翁婿并没喝多少。

韩蛰一头雾水,揉了揉眉心,坐起家来。宿醉以后沉甜睡了一夜,他的精力极好,四体舒泰,内心模糊有种畅意。见令容仍闭着眼睛,他也没打搅,自入内间去盥洗――那屋子两边设门,仆妇早已备了洁净热水。

“你有别的意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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