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瑶选了处所,略加休整,算上飞鸾飞凤,四人跑马为戏。
“这是你射的箭?”韩瑶不答反问,踢起羽箭握在手里。
一行数人弛到那边,公然游人希少。
屋内喧闹,里头宋姑和枇杷熏衣裳的低语模糊传来,令容抱了半晌,从他怀里昂首,“不是说月尾才气返来吗?我还筹办了好酒,想等夫君返来给你尝。”目光落在他冷峻深沉的眉眼,余光却瞥见他微微转动的喉结。
做罢槐叶淘,令容便又揣摩起旁的食品来。
遂骑马在前,到了槐树跟前,将马缰交给令容,她飞身上树,三两下便窜到树梢,折了满怀,跃回马背。
“倒也有,只是不及这里宽广。如何?”
因是家居,她的发髻盘得简朴,形如倭堕,簪了一副珠钗,在耳畔轻晃。
令容估摸着韩瑶还没往回跑,枯等无趣,干脆拴马在树,坐在树荫下摘槐叶。
风入花窗,拂动帘帐,韩蛰脚下一转,卷着令容挪向角落,将她抵在墙上。
幸亏飞鸾恪失职守,不敢丢下她单独掉队,便控住马速,隔着一丈多的间隔跟在前面。
他既已道歉,韩瑶也没再究查,伸手接过被他擦净血珠的匕首,顺手归入刀鞘。旋即接了野兔交给飞凤,横箭丢回他手里,“后会有期。”
年初时他回京进了禁军,本日闲着出来散心射猎,却刚巧遇见了韩瑶。
韩蛰担着两肩风尘踏入银光院,一眼就瞧见了窗户里头的令容。
她才抬步要取,猛听风声不对,忙闪身退后,就见一支羽箭射入土中,尾羽剧晃。
说罢,沿着原路出了密林。
这男人姓尚名政,父亲是客岁才被汲引的兵部侍郎,伯父更短长,年青时扼守西川退敌无数,现在居于西川节度使之位,虽不像先前河阳的裴烈父子那样野心勃勃,却也雄霸一方,权倾西川。
飞鸾在后低笑,“少夫人不追了?”
尚政幼时也文武兼修,只是对读书的兴趣不深,十二岁时留在西川伯父帐放学本领,至今十八岁,已在军中混了个不低的官职。
见韩瑶从藤蔓后闪身而出,面貌甚美,面带薄怒,他不由愣住。
令容撞个满怀,热腾腾的暑气混合男人的气味劈面而来,那双铁铸似的手臂接住她,顺势一收,就将她揽在了怀里。
“瞧那边。”令容指着高阳长公主的方向,“我们换个处所。”
脸颊烫热如同火烧,闭着眼睛,鼻端脑海满是他的气味。浑身的力量被他掠走,令容双腿有些发软,手臂下认识勾住,紧紧环住他劲瘦的腰。韩蛰呼吸渐紧,禁止而贪婪地在她胸前揉捏,空着的手臂不自发地游移而下,勾住她苗条的腿,抬向腰间。
令容被揉在怀里,毫无抵挡之力,只能接受。
韩瑶吓得不轻,双目含怒,往箭支来处看畴昔,就见有人挽弓而来,锦衣华服,双腿苗条,行动如飞。那人面相倒生得不错,剑眉之下一双桃花眼,鼻梁高挺,表面如削,英姿勃发。
眼瞧着韩瑶绝尘而去,她竭尽尽力,也未能追齐。
声音柔嫩,身材却更柔嫩。
开初有些禁止,垂垂肆意起来,微微枯燥的双唇压在柔滑唇瓣,手臂紧紧箍着她,手掌绕过纤秀的背,握住她柔嫩雪峰,逼出一声惊吟。唇舌顺势而入,扫过贝齿,卷住香软檀舌肆意打劫。
他看了半晌,在内心刻下她面貌,将箭归入箭筒,抬步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