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陈州另有个韩蛰欲杀之而后快的人――晁松。
“失敬。”樊衡官序五品,算来跟他同阶,意义着拱了拱手。既已将他礼服,无需平白起争论,命人松开范自鸿,薄唇掀起嘲笑,“范将军也算将门以后,在河东地界的名声,连樊某都曾耳闻,如何本日在这僻静之处欺负起女眷来了?”
“樊大人来得及时,没受伤。”令容说罢,看向范自鸿,那位虽败,眼神却不知何时变得狠厉,也无败北之人的颓废之态,腰背仍挺得笔挺,看向樊衡,“锦衣司?”
那画像一尺见方,像是被水泡过后又晾干抚平似的,有些皱,大半都被血染成暗红的色彩,随风飞舞,触目惊心。上头勾画女子形貌,是倚案而立的姿势,形貌得非常详确,形神兼具,竟跟她一模一样!
令容神采微白,驭马退到前面,看向韩瑶。
韩蛰现在在火线奋力拼杀,令容嘴上不说, 内心毕竟担忧, 也想去进香求个安然。
范自鸿听出调侃,眸色更沉,“只是问件事情罢了。”
韩瑶微愕,跟令容对视一眼,道:“不必,有飞鸾飞凤……”
韩蛰哪会将老婆的安危只系在两姐妹身上,临走前特地给了哨箭,奉告令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