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然正视着她,一字一句,“我说,那不是借口。”
“一样一个酥饼,我做出来的就比别人做出来的好吃,不是因为我获得了真传或者秘方,仅仅是因为我做很多了,我用心揣摩出了他们的口味。一样一间房,我打扫得就比别人打扫得洁净,不是因为我用了上等的洁净东西,而是因为我更细心,更当真。”
“你有你的长进心,你有你的尽力,你有你的不甘心,这些,大家都有,但是,它人不能成为你粉碎别人家庭的借口,更不能成为你伤害了你最好的朋友的借口。”
梅采玉不知是惭愧还是羞赧,她垂下头来,面上的红晕红到了耳朵根儿。
“我一向以来寻求的财产、名利和目光,你一夜之间全有了。这很令人窝火,你能明白吗,小诺?这也很讽刺。”
“你对我的妒忌,不过是一种不平气。被你以为到处不如你的我,却在婚姻这条路上仿佛走得比你顺,以是你想把丛浩抢走,粉碎我的婚姻。”
梅采玉自嘲地摇了点头,“就连他,从应天府返来后起首踏进的也是你的房门。过后他还理直气壮地对我道,你瞧月然的房间清算很多整齐,再看看你的。”
“你与丛浩日久生情的谎话底子站不住脚。因为,他是我的丈夫,是我的合法丈夫,这一点是光亮正大的,也是路人皆知的。你与一个有妇之夫来往,本身就是对我的觊觎。”
“采玉……”
梅采玉怔了半晌,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好罢,现在不是我们打嘴皮子官司的时候。”
“我受不了这类比较,这令我感觉我统统的支出全都像一个傻瓜。我殚精竭虑想要的东西,为甚么你轻而易举全都获得了。”
“你以为我不劳而获,你以为我不过是嫁了一个有钱人,你以为我不过是妄图丛家的繁华,走了一条你没有走过的捷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有没有设身处地地为我想过,与丛浩结婚五年来,我支出了甚么,我做到了甚么,我又忍耐了甚么?”
“而你偶然间揭暴露陈氏之死的本相,和他与何叙蓉早有来往的究竟,则是我与他干系恶化的开端。我本来是不信赖的,但是随后的调查却不得不令我信赖。并且,我奉告你,他现在与何叙蓉干系冷淡,并不满是因为何叙蓉对他的态度,另有一部分启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