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志一愣,问道:“夫人另有甚么,直说无妨!”
坐在中间的木都不由得严峻了一下,恐怕两边剑拔弩张,一言分歧就开打。
“当真!”
公然,刘远志话音刚落,胭脂夫人摆摆手,说道:“刘大人,别焦急,我话还没说完!”
“谁没有刀?就你的刀能杀人?”卡布不甘逞强,抽出佩刀,奋力一挥,只听到“哐当”一下,一个桌角被砍了下来。
“既然匈奴人在我们地界上,而公子的人马又是当世劲旅,那不如以那三千匈奴人的头颅作为赵国收伏我们的代价,如何?”
卡布被说的神采乌青,他瞥了一眼木都,两人都憋的说不出话。
“恰是虎父无犬子!闵公子的勇悍,涓滴不减色令尊当年!”胭脂夫人走了出去,看着石闵似笑非笑的说道。
“何意?”
“意义就是,这个盗贼偷了人家的东西,却四周张扬着喊抓贼,企图粉饰本身卑鄙的行动。”刘远志看了一眼木都,又对卡布说道:“本年年初,你们羌族和匈奴经老鸦山犯我赵国边疆,杀我百姓,血洗云中,一起劫夺!不请自来是为贼!这个事理,万户该明白吧?”
“当然有!”石闵直言不讳的答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羌族如果再不低头,仿佛是有些不识汲引了!”胭脂夫人说着,坐到了木都中间。
卡布以及其他的人一个个听了这话,恼羞成怒,有人乃至瞋目而视,拔刀相向。
“那你们要甚么?进贡?”卡布问道。
石闵的话说的在场的统统人甚是难堪,固然羌族民气里一万个不平,却也无话回嘴,因为昨夜石闵部下表示出的刁悍战役力,让他们想起来便心不足悸。
“但是赵国的环境如何,我们内心还是非常清楚的!你们坐拥中原,却远不如当年的大汉朝那般强大,要我们臣服,凭甚么?”
“你甚么意义?”
“夫人,此话当真?”石闵平静的问道。
“中原有一句老话,叫做贼喊捉贼!不知万户可曾传闻过。”刘远志反问道。
“就凭我们手里的刀!”石闵说着,缓慢的抽出腰间的短刀,蓦地扎进了面前的桌案。
卡布冷眼相向,皱着眉头,反问道:“你威胁我们?”
卡布看了看木都,只见木都对世人抬抬手,表示把家伙收起来,世人这才消停。
“刘大人所言,算是比较入耳的,容我说几句不入耳而又恰乎其理的。”石闵微微一笑,对卡布说道:“万户可知,昨夜你若不半路折回,恐怕此时现在,你和你的部下已经成了刀下鬼了!匈奴人现在必定还在你们的地盘上,他们搀扶桑铎,不过也是为了本身的野心,谁做首级不首要,首要的是这个羌族首级能乖乖听他们的话!因为单凭一个匈奴,还没有才气篡夺中原,羌族如果能听他们的批示,那送命的事情便能够由你们去做,万户你觉得呢?”
“为了你们羌族能持续存在于这个世上!这个来由,够不敷?”石闵正视着卡布,笑容中带着一丝轻视。
“先前已经说过,羌族目前处境难堪,既无争夺天下之气力,又无保一方安宁之气力,不凭借于别人,试问你们作何筹算?匈奴一心想入主中原,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是不要妄图你们的归顺会获得回报。”刘远志说着,微微侧身,看着木都,问道:“木都首级想必深有体味!听闵公子说,年初与匈奴一起与我赵军交兵的时候,匈奴的单于仿佛一向把最伤害的事情交给你们去做吧?呵呵,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在匈奴单于的眼里,你们羌族人就是他们的仆从!莫非不是吗?反观我们陛下!不但天恩浩大,将木都首级送回,还竭尽尽力扶助木都首级重登大位,这番胸怀,岂是那匈奴单于能够比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