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
双眼死死紧闭,奇妙的感受在四肢百骸涌动,固然甚么都没有做,但夜婴宁却有一种疲惫感,这令她连指尖都不想挪动一下。
间隔两小我上一次那晚的擦枪走火已经隔了一段时候,夜婴宁的紧致规复到了原有的状况,还是像个处|女普通,这会儿接受他的凶大进入还是非常的困难。
她还记得幼年时,本身总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从孤儿院的宿舍里偷溜出去,爬到院子中心的那棵树上看星星。
不等她想太多,小腹一阵酸胀抽|搐,那种按捺不住的尿意再次袭来,夜婴宁情不自禁地绷直脚尖,满身的肌肉好似堕入痉|挛当中。
他伸手,用手指玩着她潮湿的小嘴儿,还顶出来戳着她柔嫩的牙龈,而她的小舌头胶葛在一起。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要洁白的月色,充足敞亮,能让她清楚地看清面前男人腿间的凶器――粗硕颀长,暴涨充血,青筋遍及,更有黑亮蜷曲的毛发。
“不要!你拿出去……”
他一点点拉下去,平坦健壮的小腹上均匀摆列着八块腹肌,不算粗暴,浮着一层汗水,闪闪发亮。
双颊如同着火普通,烫得吓人,夜婴宁无助地眯眼,扬开端。
夜婴宁只得瘫坐在床沿,看着面前近在天涯的那顶高高的红色“小帐篷”。
宠天戈看准了夜婴宁的神采,话音刚落,就狠狠捏住花核前端,用力地撕扯了一下!
体液混着汗水,那味道固然不难闻,却充满着荷尔蒙,很轻易让人意乱情迷。
宠天戈的行动很慢,只出来一点点,就又退出来,不竭用手套着本身,用坚固的尖端迟缓地朝藐小的洞口里探入。
“我……我身上好黏,我要去洗洗。”
他有些恼羞成怒,额头上都是汗,烦躁得如同一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就差急得团团转了。
“唔唔……”
即便是祸国殃民的妹喜妲己之流,也没法让宠嬖她们的帝王做到“手可摘星斗”。
“快到了?”
宠天戈在等,它也在等。
宠天戈一手扶着本身的胀痛,对准角度,狠狠在潮湿的花圃处研磨了几下,这才深深地屏住一口气,沉下腰用力撞出来。
宠天戈提早几秒拿开了手,避开了那道涓涓细流,眯着眼赏识着面前的气象,她脸上透暴露的媚态令他满身胀痛不已,一秒钟也不想再忍耐。
他靠着耐烦,反几次复地来回了几次,巨大的龙首就几近全都埋进了那一道细窄的深凹裂缝里去了,藏匿在潮湿暖和的深处,像是一条悄悄冬眠的欲兽,悄悄等候着机会。
再密切的两小我,蓦地间看到一丝不挂的身材,总归是有些难堪。
“开胃菜滋味儿如何?有没有筹办好吃大餐了?乖,本身把腿伸开,如果能用手抓紧,曲到胸口就更加再好不过了。”
固然**当头,烈火焚身,但是一阵阵痛感伸展到满身,夜婴宁还是下认识地回绝着他的占有,低声娇哼。
夜婴宁仓猝顾摆布而言他,起家就想逃,不想被宠天戈一把按住了肩头。
大开的屋顶上,暴露一角玄色的天幕,有几颗亮度不一的星子正在闪动。
“呜……”
他用心放慢手上的行动,当着她的面一点点脱掉那条红色内裤,清楚有着勾引她的企图。
“疼,别动了……”
宠天戈握着它,一步步走近,脸上的神采如同神祗普通,带着男性的高傲和侵犯味道,他体内猖獗号令的巴望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