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当头,烈火焚身,但是一阵阵痛感伸展到满身,夜婴宁还是下认识地回绝着他的占有,低声娇哼。
耳边俄然响起拉链拉下的声音,另有衣物落地的声音,她掀起眼皮,公然对上宠天戈的两条腿,幸亏,他还没全|裸。
宠天戈提早几秒拿开了手,避开了那道涓涓细流,眯着眼赏识着面前的气象,她脸上透暴露的媚态令他满身胀痛不已,一秒钟也不想再忍耐。
宠天戈握着它,一步步走近,脸上的神采如同神祗普通,带着男性的高傲和侵犯味道,他体内猖獗号令的巴望一触即发。
夜婴宁说不出话来,眼睛里已经有晶莹在闪动,她冒死想要把侵入的异物挤压出去,但却起了反结果,仿佛在主动用矫捷的皱褶在吞噬吸咬着宠天戈似的。
跟着他的步步侵入,有新奇的花液涌出来,夜婴宁只感觉私|密处正在有一个非常坚固又非常滚烫的硬物在抵着,迟缓果断地一点点侵犯进本身纤细荏弱的细道,激烈的推压力量正在分开那两瓣本来紧紧闭合的花唇。
不等她想太多,小腹一阵酸胀抽|搐,那种按捺不住的尿意再次袭来,夜婴宁情不自禁地绷直脚尖,满身的肌肉好似堕入痉|挛当中。
“我……我身上好黏,我要去洗洗。”
见水流似有停下的兆头,宠天戈又再次捏着那粒坚固的花核挤压揉搓了几下,透明的花汁持续缓缓滴落,聚在圆润饱满的翘|臀之下,水渍涟涟,打湿了床单。
夜婴宁只得瘫坐在床沿,看着面前近在天涯的那顶高高的红色“小帐篷”。
夜婴宁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难以设想,如许的存在会完整进入到本身的身材里。
因而,在她内心一向躲藏着一个奥妙,从不示人,乃至连林行远都不晓得。那就是,她但愿一小我能给她一整片完整属于她本身的星空。
的确是,看得见,吃得难!
她重重地拧了拧眉头,吃紧娇喘出声,死死咬着嘴唇。
“如何不说话?”
双颊如同着火普通,烫得吓人,夜婴宁无助地眯眼,扬开端。
宠天戈看准了夜婴宁的神采,话音刚落,就狠狠捏住花核前端,用力地撕扯了一下!
宠天戈在等,它也在等。
大开的屋顶上,暴露一角玄色的天幕,有几颗亮度不一的星子正在闪动。
再密切的两小我,蓦地间看到一丝不挂的身材,总归是有些难堪。
夜婴宁满身颤抖,肌肤泛出斑斓的嫣红色,泌出一层薄薄的汗水。
宠天戈的行动很慢,只出来一点点,就又退出来,不竭用手套着本身,用坚固的尖端迟缓地朝藐小的洞口里探入。
“开胃菜滋味儿如何?有没有筹办好吃大餐了?乖,本身把腿伸开,如果能用手抓紧,曲到胸口就更加再好不过了。”
间隔两小我上一次那晚的擦枪走火已经隔了一段时候,夜婴宁的紧致规复到了原有的状况,还是像个处|女普通,这会儿接受他的凶大进入还是非常的困难。
“啊……哈!”
体液混着汗水,那味道固然不难闻,却充满着荷尔蒙,很轻易让人意乱情迷。
“疼,别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