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婴宁惊奇地再次将头转过来,迷蒙道:“如何了?”
真是分不清轻重主次的男人!
“还是不说吗?小嘴儿还真硬。我倒要看看是你‘硬’,还是我‘硬’!”
宠天戈一眨不眨凝睇着夜婴宁的神情,用心攥着她的两只脚丫,一会儿集合,一会儿翻开,来回调剂窜改着角度。
宠天戈咬着夜婴宁的耳垂,让她浑身都在涌鸡皮疙瘩,又耻辱又镇静。
宠天戈一贯是对别人狠,对本身更狠的人。
他伸手扒开她脸上的乱发,完整地暴露她的额头和双眼,一字一句和顺勾引道:“说你也想要我,求我,快。”
她的体内非常火烫,比体温还要高上一两度,几近让宠天戈发疯,他低低呢喃了两句甚么,夜婴宁听不大清,刚要问他,胸口一疼,被他的大手完整覆盖。
见她不肯,宠天戈腾脱手来按着她的大腿,硬生生向两边扯,几近掰成了一字型,然后不等她反应过来,再次深埋此中。
一想到此,本来的气愤化作阵阵伤痛和心伤,宠天戈俯身,胡乱地亲吻着面色冰冷的夜婴宁,口中不断喃喃道:“乖,忍着点儿,尽力把我都吃下去,乖……”
夜婴宁忿忿不高山勉强吐出几个字,不想向他低头。
“嗯……”
如许的视觉打击下,她只得屈就。
又凶又重,如鼓点般麋集,转眼就是几百下的顶撞,夜婴宁将近上不来气,只好咬着嘴唇忍耐着吟叫。
“我滚?凭甚么?那你现在想要谁?”
“呜,你放……”
宠天戈的倔强让夜婴宁有一刹时的失神,自从两人间建立起这类明白的含混干系今后,他仿佛一向对本身宠嬖有加,很少会不顾她的感受。
听清他的话,夜婴宁下认识地点头,她的自负让她当即回绝。
本来胀痛得难受的处所俄然一空,有甚么撤出,跟着滑出一些满溢的淋漓,夜婴宁利诱不解,不懂宠天戈为何半途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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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许,还是如许呢?嗯?说说看,你更喜好哪一种?”
她现在都快难受死了,底下的花瓣被撑开胀满到了极致,又疼又麻,恰好他还在不应时宜地妒忌,要和本身算旧账。
“你滚蛋!”
夸大的体位,尴尬的姿式,全都减轻了现在的快感体验。湿漉漉的花朵儿被拉得大开,本来颀长的那道裂缝变短,每一次的摩擦都会让人想要颤栗号令。
公然就是这里,宠天戈愈发镇静,上一次,他算是误打误撞,因为每个女人的身材构造都不尽不异,没有甚么屡试不爽的好体例,独一的体例就是两小我通过不竭的尝试去摸索开辟相互的身材,找到最符合的欢爱法例。
她下认识地将视野落鄙人方位置,刹时就神采炽热,就看他深埋的一部分收缩得更加短长,严峻的充血让它看起来闪现出一种深紫色,比平时色彩要深,也更加狰狞,因为感染了液体而显得**水亮亮的。
“啊!”
蛮横的行动让没有涓滴筹办的夜婴宁低叫出声,她乃至感觉本身要被他第二次扯破开来。
目前看来,只能他主导统统,夜婴宁还实在生嫩得能够,看她因为本身一两句荤话就脸红耳热,这调|教之路想必是非常艰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