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俯身,伸手将夜婴宁腮边的碎发挽到耳后,他低头抵着她的额头,和顺地如是开口。
脸颊一痛,像是被甚么打到了,她不敢展开眼去看这yin|靡的一幕,死死咬着牙,浑身对峙在沙发上,双臂仍搭在沙发背上,构成诡异的姿式。
“呃……”
终究,终究结束了。
就像是一朵缓缓绽放的花儿,在蜜蜂的强肆采撷下,终究一点点盛开,伸展瓣片,暴露敏感脆弱的花心,汁|水迸溅,全数淋漓。
此时现在的宠天戈,浑身高低都透着一股情|色的味道,就像是一只筹算将夜婴宁拆吃入腹的狡猾狐狸,不消强,反而用诱!
扭动中,夜婴宁的两只手腕已经被真丝的领带磨红了,她抬头,尽量不让眼泪弄化了妆,干脆微微阖上眼,她只求他快一点儿结束对本身的折磨。
手腕另有轻微的胀|痛感,她猛地展开眼,面前的气象让夜婴宁很快又闭上眼,任由他予取予求,只是双颊滚烫,眼眶也像是发热时那样变得又酸又涩,整小我都浑浑噩噩起来。
宠天戈不愧是情场熟行,他的唇舌都仿佛带有一种奇特的魔力,泛过敏|感的地带,等闲地就在夜婴宁的娇|躯上扑灭了一把情|火!
他给了夜婴宁两张票,现在,两张票都塞在她的包里。
宠天戈拈起来,看清时候地点,不由分辩将票放进本身的外套口袋中。
“如许才严峻刺激不是吗?看,你有感受了,别说我骗你。”
第一次,他在她面前竟脆弱得像个孩子,声音模糊颤抖,抓起夜婴宁的手就紧紧按在了上面,替她解开领带,旋即动员起她细嫩的小手儿。
这下,他几近是半跪在她面前了,闪现出寒微的姿式。
舌尖矫捷,只吮着那还是紧合的薄嫩花片,直让它们充|血湿|润,然后才一点点顶进,如有似无的刺探,翻搅,蜜液潺潺不断,全都被他吸入口中。
夜婴宁长出了一口气,他到底没有在这里随便占有本身,只是纾解了欲|望罢了。
公然,趁她走神之际,他毫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苗条的手指没有放弃攻城略地,而是一起长驱直下。本来放在她温热小|腹处的大手也跟着垂垂下滑,挑起夜婴宁胯骨右边那侧的颀长系带,一勾一挑,眨眼间,那小小的一块布就已经被宠天戈轻松地挂在了手指间。
他的呼吸仿佛就落在耳畔,轻而短促,只一个停顿,宠天戈的唇就悄悄含住了夜婴宁的耳垂,一串串呢喃像是浑沌的梦话——“帮我,婴宁,帮帮我……”
私|处传来的凉意让夜婴宁回转心神,她下认识地想要并拢双腿,但是,他早已快了一步,顺势将她两条腿都搭在了本身肩上。
他有些烫的舌和有些凉的唇瓜代着洗刷着她的娇弱花瓣儿,一下又一下,轻柔却刚强,极有频次,不急不缓。挺直的鼻梁偶尔会掠过那颗战|栗着的柔嫩花粒,让她情不自禁地用手抠着身下的沙发,以此来按捺那即将溢出唇角的低低吟哦。
手腕被紧紧绑在一起,她没法挣开,只能胡乱地扭解缆体,却也更加举高了本身饱|满的胸线,像是在逢迎奉迎普通。
“你疯了!这里随时有人会来……”
他并没有拿开手,两根指尖借着点点湿意,尽情流连,雨打芭蕉,又急又快地抚弄着。
几根颀长的手指无助地抠抓着真皮沙发,夜婴宁踢打着酸软的双腿,脚尖儿绷得直直,有几下乃至踹到了宠天戈坚固的后背。他并不躲闪,只是顺手抓过她的脚踝,跟着,便扭头吻向了她的脚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