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俯身,伸手将夜婴宁腮边的碎发挽到耳后,他低头抵着她的额头,和顺地如是开口。
终究,终究结束了。
说罢,他还用指腹轻搔了几下脚心,夜婴宁小声尖叫喘|息,眼泪顺着眼角终究落下来,大开的两条腿还是没法合拢,腿间凉凉的。对上她的眼,宠天戈径直伸手摸了一把,嘲弄道:“这儿……好滑。”
“如许才严峻刺激不是吗?看,你有感受了,别说我骗你。”
他、他、他美满是在用男色来引|诱她!
那是林行远的合奏会门票,就在今晚,另有几个小时的时候。
几根颀长的手指无助地抠抓着真皮沙发,夜婴宁踢打着酸软的双腿,脚尖儿绷得直直,有几下乃至踹到了宠天戈坚固的后背。他并不躲闪,只是顺手抓过她的脚踝,跟着,便扭头吻向了她的脚背。
夜婴宁的确头皮发麻,没有想到宠天戈会如此胆小妄为,固然其他来宾都还在宴会厅把酒言欢,但也不解除会有人前去这里。一旦被撞见,她必将在中海市的上流圈子里身败名裂!
“呃……”
他并没有拿开手,两根指尖借着点点湿意,尽情流连,雨打芭蕉,又急又快地抚弄着。
一想到此,夜婴宁的挣扎更加火急,她低头,看着身上的男人将头深深地埋在ru红色的蓬蓬纱当中,广大的号衣裙摆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这画面落在眼底竟非常的诡异。
宠天戈不愧是情场熟行,他的唇舌都仿佛带有一种奇特的魔力,泛过敏|感的地带,等闲地就在夜婴宁的娇|躯上扑灭了一把情|火!
私|处传来的凉意让夜婴宁回转心神,她下认识地想要并拢双腿,但是,他早已快了一步,顺势将她两条腿都搭在了本身肩上。
宠天戈一手捏住,伸长手指,比较着是非,蓦地含笑出声道:“好小的脚,恰好我一手长,白软得跟嫩藕似的。”
他给了夜婴宁两张票,现在,两张票都塞在她的包里。
这下,他几近是半跪在她面前了,闪现出寒微的姿式。
一口气提不上来,呼喊哽咽在喉咙深处,一刹时,夜婴宁眼眶就泛了红,她急着踢打,撕扯,脚上的高跟鞋顺势滑下来,暴露整只白白嫩嫩的小脚。
他有些烫的舌和有些凉的唇瓜代着洗刷着她的娇弱花瓣儿,一下又一下,轻柔却刚强,极有频次,不急不缓。挺直的鼻梁偶尔会掠过那颗战|栗着的柔嫩花粒,让她情不自禁地用手抠着身下的沙发,以此来按捺那即将溢出唇角的低低吟哦。
谁说只要女人才会用色来勾人?!
耳边公然传来西裤拉链的轻微声响,接着便是窸窸窣窣的抽出衬衫的声音,下一秒,夜婴宁仿佛在鼻端嗅到淡淡的沐浴ru味道,异化着属于他的体|味。
莫非,真的就在这里跟他产生点儿甚么?不,实在她就节制不了整件事的局势生长了,失控,脱轨,她无路可逃!
就像是一朵缓缓绽放的花儿,在蜜蜂的强肆采撷下,终究一点点盛开,伸展瓣片,暴露敏感脆弱的花心,汁|水迸溅,全数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