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正在给她剥果子,听闻这话不由哑然发笑,将果子递到她唇边道:“这话可真是没事理,当初我与阿桐还尚未见面呢。”
长宁也转头看向对方,只感觉模糊有些面善,却又记不逼真,刚要说话,便听到中间的成全上前小声提示道:“郎君,是凌尚书家的大娘子,两年前嫁与两浙西路江都知府丁守贵的嫡宗子丁江义为妻。”
陆砚身量高,又举着长宁,在人群中便分外显眼,好几人纷繁侧目看了两人好几眼,见陆砚面色冷峻,气质分歧于普通布衣百姓,便也讪讪的转过脸不再看他们。
凌飞燕看着那张倾世之貌,不觉心中又起一丝不甘,却在看到陆砚冰冷的目光时,心下抖索,赶紧垂了下头,道:“陆三公子便这般分开么?如果夫君返来晓得,必回责怨妾身缺了礼数。”
穿城而过的秦河将江都城从平分开,却更给这座成增加了几分婉约。陆砚带着长宁一边走,一边看,顺河慢行,终究来到城中最为繁华热烈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