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朴的问候酬酢以后,苏有亮笑道:“皇上这会儿正在考问七皇子的功课,不好出来打搅,你且等上一会。”
孙正英心机剔透,忙笑着答道:“五殿下这几日的起居作息,都是极普通的,除了大婚的头三日,每天都晨起练剑,昨儿个出了趟府,到工部衙门走了一遭,和五皇子妃一块抄的很多佛经,也让主子一并带了来,已送去宫中的宝华殿,为太后祈福用。”
南姗小声的喘着气,哀声道:“我叫殿下半天,你都不理睬我。”
南姗行动敏捷地趴到小五同道肩头,柔笑道:“背着。”
萧清淮抱着一团柔滑绵软的躯体,浑身正舒坦,便由着怀里的人儿撒娇:“后日又该进宫,明儿个便不来了,你说的对,我们有很多的来日方长……睡吧。”
他们哪是甚么一见仍旧,清楚就是半对青梅竹马……苏有亮又道:“提及来,这五皇子妃也才十五岁多些,年纪尚幼,皇子府上高低下那么多琐事,也不知她可否打理安妥,会不会手忙脚乱。”
南姗窘得头发根都要竖起来,的确要给萧清淮跪了:“殿下,天都亮了,你别如许了……殿下……小五……好殿下……小五哥……爹,拯救啊……”南姗不敢抓萧清淮脑袋上的头发,怕把他扯毛了,无计可施之下,很本能的喊起了爹。
耳边听着小老婆娇软甜糯的声音,萧清淮却起了另一种打动,干脆格开小老婆的两只手,扒拉开她的衣衿,埋下头去噬咬一片春光。
很想找条床缝钻出来的南姗,在小五同道连声的催逼下,终究两挂面条泪的包管,再不喊爹拯救了――咦,不过,那叫娘能够咩!
萧清淮思虑半晌,再拍一下南姗的臀部,终究将威胁的话语讲了出来,一脸戏谑之色道:“就打这里,嗯,脱光了打。”
关于小五同道晨起练剑返来后看到本身还在睡懒觉时会有啥表示的答案,南姗次一日便心动不如行动地做了个尝试,答案是小五同道轻手重脚进了卧房,揭开丰富的帷帐偷偷看了她一眼,然后行动纤细的去了浴房沐浴,沐浴返来后又安温馨静躺上床,试图把她搂归去……再接着睡?只是,小五同道,你的手往哪儿摸呢这是……
萧清淮饶有兴趣地低笑:“好宝贝,如何不持续装睡了?”嘴里说着打趣话,手又不诚恳的往寝衣里探,摸到一侧的温软柔滑后,又揉又捏。
苏有亮望着雾蒙蒙的天空,又感慨道:“五皇子也算是咱家看着长大的,自小性子沉寂,寡言少语,也不知五皇子妃和五殿下处不处得来。”
都察院炸锅之时,南姗终究送走了阿姨,然后跳进白玉砌成的水池中,美美的洗了个热水澡,本在书房当真学习的小五同道,耳朵格外好使,隔着好多间屋子,竟然都能听到南姗在水里扑腾的声音,还特地跑来问候了下,分开的时候非常东风拂面。
明日之事再议的成果,因南姗歇息了一天,萧清淮以为她已缓过劲来,有充足的体力和他打斗,遂又持续折腾,南姗浑身酸软之际,偷偷狠掐了几把萧清淮身上的肉,见他还没完没了,低低哭着要求:“……好殿下,你够了吧,来日方长,又不是只要这一日了……小五……爹,不,娘,娘……”
过了快两日,钱国舅打死人的事件,貌似局势又进级了,钱国舅上门把那位朴重的愣头青御史家里打砸了一番,还盛气凌人的放了很多狠话,都察院顿时炸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