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淮嘴角浮出一丝笑意,给南姗点了一个赞:“姗姗所言不差,我也常常这么想,真是白担了这个名头。”
“我晓得。”南姗毫不踌躇地应道,部下捏着柔嫩的毛巾子,一点一点擦干萧清淮身上的水珠,口气缓缓淡淡说道:“王爷想来也晓得,先头到我家提过亲的有很多,那些流派人家的公子,我压根一个都不熟谙……”
南姗悄悄拧了一把萧清淮的腰,甜腻着声音道:“王爷若真觉的我好,那我们能不能去用饭了,不但你宝贝孩儿饿了,我也饿了,待我吃饱了饭,王爷想抱多久就抱多久……”
萧清淮一时之间,久久无语,好半晌以后才道:“……不是统统人都识字,能看懂佛经的……”
南姗蹭到萧清淮身边,就着干毛巾给他擦身子,轻声道:“我虽不能给王爷搓澡了,拭发擦身还是能够的。”
南姗给萧清淮系好衣结后,渐渐环住他的腰,低声道:“那些日子,我为怕爹娘担忧,每日都强作安静,实在我内心很烦,烦得想骂人,更想打人……她们群情我嫁不出去的时候,我就常常想王爷说过的话,你说等我十五岁了就娶我,可你却早就不记得我了……”
南姗嘴角一勾,不明意味的哼哼笑道:“他们嘴巴不是爱说话么,我就让他们说个够……王府里头大的很,清算出一间空屋子,也简朴的很,我要在屋中供上一尊佛像,谁敢再胡说八道,就十足跪在佛前,给我大声念佛经,一天只给吃两顿饭,每日必须念足八个时候,谁中间敢偷懒停下来,或者声音不敷清脆,就拿藤条打一顿,等他们念足七日以后,再将他们撵出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