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淮停下抚摩的行动,目光当真的听南姗说话。
南姗非常无所谓道:“这个不打紧,只要他们会说‘南无阿弥陀佛,佛主保佑,善哉善哉’之类的佛语就成,这几句短话,先念上一整天,我看他们舌头打不打结,嗓子冒不冒烟……”
萧清淮涮净头发后,拿起摆在池岸的干毛巾,本身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如有人再犯呢,你预备如何措置?”
萧清淮抚着小老婆的后背,低声道:“姗姗,是我不好,我该一规复影象,就去求父皇赐旨的,可我就是想确认一下,在没有任何提示的环境下,你记不记得我是谁……”
已脱净衣裤的萧清淮,进到水里坐好,本身撩动水花泼在身上,闻言道:“那你好好瞧着,说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自个沐浴呢,小时候是姑姑,厥后是小包子和小瓜子,好轻易轮到你了,你才给我洗了两个多月,恰好又有身孕了,唉……”一声长叹,叹的百转千回,好不遗憾可惜。
南姗悄悄道:“我要给我们的孩子积福积善,不想造杀孽。”
南姗帮萧清淮擦好头发后,又以手做梳,一点点理顺萧清淮乌黑的长发,腔调柔嫩:“王爷可要好好的,你若被那帮黑心肠的混蛋气着了,他们下一个要编排的就是‘你看那谁谁,公然就是个克夫的命’,那样不正落他们下怀么,他们越歹意诽谤我们,我们就要过得越好……”
萧清淮端倪含笑:“我也没少给你搓过……”
好吧,她也没胆量取人道命,当众打板子,算是给统统人提个醒,四个男的再罚到田庄做粗活,算是升级成最末等的体力劳动者,碧云和丹霁出了内院,也在外院留不得,她们在内院的报酬,比平凡人家的女人过得好的多,罚到田庄干重活,估计也做不动,干脆辞退回家算了。
萧清淮一时之间,久久无语,好半晌以后才道:“……不是统统人都识字,能看懂佛经的……”
南姗冷哼一声,反唇道:“王爷倘若真是妖孽,她还能好好活到现在……”
南姗瞪了萧清淮一眼:“之前都是别人给我搓澡,嫁给王爷后,我反倒变成了搓澡娘子。”
南姗摸着知名指戴的赤金石榴花戒指,闷声闷语道:“府里有此闲言碎语,也算我管束不严,再有,我内心不痛快,若不撒撒气,三天都吃不进饭。”
萧清淮忍不住爆粗口:“这类乱放屁的话,是谁说的!”
萧清淮又紧了紧度量,低声道:“姗姗,你真好。”
南姗从萧清淮怀里抬开端,伸手摸他眼角的那颗小小泪痣:“我识得的男人里头,就王爷一人生有泪痣,天然影象尤深,更何况,王爷特地叮嘱我,不要再忘了你,还送我一个绣着你名字的荷包提示我……”
南姗蹭到萧清淮身边,就着干毛巾给他擦身子,轻声道:“我虽不能给王爷搓澡了,拭发擦身还是能够的。”
萧清淮嘴角浮出一丝笑意,给南姗点了一个赞:“姗姗所言不差,我也常常这么想,真是白担了这个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