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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氏抚摩南姗的小脸,腔调难过:“到底甚么时候才到头啊。”渐渐贴上南姗嫩呼呼的脸颊,悄悄蹭了蹭,温氏声音渐低:“真累啊……”
作为目前南家的一分子,南姗已有点崩溃,真想对南老夫人说,您白叟家现在就这一个出息儿子,您的脑袋瓜里,能别整日想着如何毁了这个儿子么,您就不能想想体例,如何让您的宗子和季子,自个长进长进么。
次子之前人虽寡言,但是多听话啊,让他做啥就做啥,现在呢,为了媳妇和孙女,与她都开端翻脸了,定是那温氏调拨的。
得亏南瑾有先见之明,本身扯风落跑遁藏老娘的同时,也不忘将温氏远远挪离在外,不然,温氏不得被这俩挑衅是非的妯娌,以及无事还要乱生非的婆婆,恶心到几天咽不下饭。
目前为止,南屏气定神闲,南砚毫无压力,南葛略微挠头,南笙……已开端抓耳挠腮,他本日已要多练十五张大字,南葛六张,别的俩人鸭蛋张。
有如许的婆婆,呃,光想想,就很想去死一死好么?
南笙仰着光辉的小脸,迷惑地问道:“爹爹,您明天如何没来呀?”
这一日,南屏兄弟四人,一起排排坐在大石块上,当然,南姗还是被南屏抱着揪花玩,他们四个兄弟在玩一个小游戏,游戏法则很简朴,就是每人轮番诵一句带花的诗词,不过,有一个小要求,那就是南姗每摘下一片花瓣,落到水里后开端飘走之前,下一小我必须接上,若谁卡壳了,就要多练一张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