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佩瞟了一眼四周,抬高声音道:“老太太为着毅兄弟的婚事,今早存候时,又和公爹婆母活力,婆母便让我和四弟妹亲来道贺,她说他日再过来瞧,已给君夫人和子兰捎过话了。”
南姗脸颊微红:“本日恰是休沐,他归正也闲在府里,便和我出来一道逛逛……”
南姗微挑眉梢,持续问道:“既不是我四哥,那该不会是我娘吧……”
沈佳慧扭着帕子,故作欢笑:“我哪有不欢畅了。”
南姗听的直抽嘴角,南芙的行情可真走俏啊……
三人嘀咕了会家常闲话,安文佩起家去便利,南姗便和沈佳慧挨在一块,窃保私语:“好嫂子,你如何瞧着有点不欢畅呀。”
天子的儿子非论搁到那里,根基都是吃香受欢迎的,五皇子虽有个为人津津乐道的名声――克女人,可这事到底真假多少,实在有待细细考虑,五王妃不是女人么,传闻那但是个女人中的女人,人家有被克的香消玉殒么,不但没病没灾活了两年多,连个头疼脑热的弊端都未曾有,王府中的侍女亦没有传出有暴毙者的动静。
南姗口中的两位嫂嫂,是自个娘家的嫂子,一个是二嫂安文佩,另一个是四嫂沈佳慧,三人坐在一处后,南姗撇着盖碗中的青绿茶叶,轻语道:“娘本日如何没来?”
由此可见,五皇子这个克女人的名声,并不那么神乎其神,趁便的,五王妃克夫的名声,亦有待讲求,她如果然克夫,五皇子不也早该去见阎王爷了嘛。
南姗立时斩钉截铁道:“那必定就是咱家那位老太太了。”
在萧清淮遭到热忱欢迎的时候,南姗亦见到了满脸喜气的君子兰。
南姗掀了掀眼皮,猜道:“有人来给小芙儿说婚事了?”
玩味归玩味,五皇子起码也养了一个儿子,能哭能笑,会跳会闹,属性非常普通。
南姗伸指头戳了一下沈佳慧:“又为着甚么事儿啊……”
不过,转念一想,亦可了解,南芙的亲妈是御封的皇家郡主,外祖家更是亲王之尊,她又是睿王爷独一的远亲外孙女儿,单这层干系,就不知有多少流派趋之若鹜。
安文佩和沈佳慧面面相觑半晌,无语可答。
安文佩轻啜了两口茶后,拿帕子摁了摁唇角,柔声低语道:“虽未明着来讲,却已有几家暴露这意义了,陵安侯府的侯夫人来过,想说给她的嫡长孙谭山,睿王妃提过她娘家鲁国公府的嫡长孙,静和长公主提过她家的一个孙子,谷夫人提过她的长孙,另有……”
世民气里猜归猜,嘴上可不敢透露半分,大多数人都抱着‘哪怕交友不上,也不等闲获咎’的态度,南姗在一片问好声中,见到了一个白白俊俊的小婴儿,南姗带着宝石戒指的手指,悄悄点了点小婴儿的面庞,指下的感受超等超等柔嫩。
南姗收回纤润的手指,对满脸欢乐的君子兰道:“小哥儿生得真俊,现在正叫着甚么乳名呢。”
婴孩夭亡的征象还算常见,可像太子那样的环境,只能说是非常罕见,若太子的儿子都好好活着,数量已经比天子的儿子还要多了,可现下,太子仅养着一个独子,传闻又说他不甚普通,这么一来,下一任江山的执掌者到底会是谁,就很有点犹未可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