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孩夭亡的征象还算常见,可像太子那样的环境,只能说是非常罕见,若太子的儿子都好好活着,数量已经比天子的儿子还要多了,可现下,太子仅养着一个独子,传闻又说他不甚普通,这么一来,下一任江山的执掌者到底会是谁,就很有点犹未可知了。
由此可见,五皇子这个克女人的名声,并不那么神乎其神,趁便的,五王妃克夫的名声,亦有待讲求,她如果然克夫,五皇子不也早该去见阎王爷了嘛。
两人交头接耳间,已到宽广的里屋,里头笑声一片,世人见南姗到了,纷繁起家施礼问好,夫荣妻自贵,现在,都城里的情势颇别致,太子的处境的确让报酬他捏把汗,已结婚一十八年,至今只存一个疑似痴傻的儿子,留京的四王爷和五王爷都得皇上看重,均有几分潜龙之相,一个弄不巧,倘若这位女人的夫婿荣登上位,那她可就是将来的国母了。
南姗伸指头戳了一下沈佳慧:“又为着甚么事儿啊……”
南姗立时斩钉截铁道:“那必定就是咱家那位老太太了。”
安文佩轻啜了两口茶后,拿帕子摁了摁唇角,柔声低语道:“虽未明着来讲,却已有几家暴露这意义了,陵安侯府的侯夫人来过,想说给她的嫡长孙谭山,睿王妃提过她娘家鲁国公府的嫡长孙,静和长公主提过她家的一个孙子,谷夫人提过她的长孙,另有……”
三人嘀咕了会家常闲话,安文佩起家去便利,南姗便和沈佳慧挨在一块,窃保私语:“好嫂子,你如何瞧着有点不欢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