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瑾却手一挥,招来“他的人”景福,叮咛道:“取鹞子下来。”
南毅很风俗+很天然地指着南姗,对南老夫人嚷嚷道:“祖母,我要姗姐姐的镯子……”
小孙子有所求,南老夫人的收场白,南姗的耳朵早已听出了茧子,慈爱地摸着小孙子的脑袋瓜,语气宠溺道:“毅哥儿不是带着镯子么?”
女儿垂垂大了,男女之防的礼数,也该让夫人渐渐教她了,南瑾心底暗自揣摩道,这时,南府门房的小豆子仓促跑来,回禀道:“二老爷,柳大人来访。”
南珏大伯很气闷,本身一共有十个孩子,已经死了三个,嫁出去的四个,每次返来都要抹泪,剩下的两个女儿,一个呆,一个疯,连独一的儿子都是个小胡涂蛋,再瞧瞧兄弟家的孩子,特别是他二弟,儿子很争气不说,连个丫头都懂事的要命,三弟家的宗子都在筹办考秀才,如何到他这里,后代就一团糟糕呢。
南瑾一脸淡定地接过鹞子,对南姗道:“姗姗,鹞子找到了,跟爹爹归去。”
母子俩唇枪舌剑老半天,南珏大伯竟然败给了南老夫人,对此,南姗再次醉了。
南瑾从椅中起家,牵着能把人甜化的女儿道:“好,爹爹和你去找大燕子。”
这晚,南府三房齐聚,给南老夫人请夜安,自南姗投胎南家到现在,已快满三年,南府各房人丁有增有减。
只见景福道一声是,而后衣袂飘飘间,就“飞”上了树,揪着燕子脑袋又一跃下树,南姗目瞪口呆,景福老兄,明白日的,你没逗我玩吧,你是人,又不是跳蚤,竟然能跳那么高,不科学呀不科学……
看书的南瑾闻声昂首,只见方才还高飞天涯的鹞子,以燕子脑袋倒栽葱的坠落姿式,悠悠荡荡消逝在了视线,玩得正嗨皮的小闺女,也从喜笑容野蛮作了满脸错愕。
南姗卧槽了,你丫个熊孩子,要把姐姐我拔成铁公鸡么,你有那么多姐姐,咋就恰好这么喜好我……的东西呢,我玩点啥,吃点啥,戴点啥,你咋都想要啊,等再过几天,你是不是就该说,祖母,我要姗姐姐的爹爹了……
南琦三叔本有嫡出的二子一女,因暗吃了窝边的两根草,又多了两个庶子,在子嗣方面,南琦三叔与他家二哥旗鼓相称,也是四子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