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白日找人打我的时候、用枪抵着我脑袋的时候你如何不好好说?”
所谓报酬刀俎我为鱼肉,左旗胜除了装孙子,别无他法。
“你……你谨慎点……别……别檫枪走火……”
垂首站在寒心的身边,左旗胜忍着身上的疼痛,奉迎地问寒心,说:“心哥,你真的不杀我?”
可现在,他却连枪都拿不稳了,更别说是开枪打爆寒心的脑袋。
看到左旗胜从怀里取出的手枪,寒心淡淡一笑,顺手将那把银灰色的手枪夺了过来。
作为一名女飞贼、女杀手,竹叶青向来都是不苟谈笑的,她给人的印象就是一块寒冰,一条毒蛇,不过,饶是她性子再冷酷,也终究还是被寒心的话给逗乐了,口中含着红酒的她笑出声的同时,“扑哧”一声将口中的红酒全都吐了,并且还全都喷在了抬头躺在地上的左旗胜的脸上。
“啪!”
左旗胜都还没坐稳,寒心又是一耳光抽打在左旗胜的脸上。
很多年之前,当左旗胜被父辈逼着学武的时候,左旗胜就已经会用枪了。
“我……我有钱……心哥……我有钱……”
听了寒心的话,竹叶青微微一怔,而左旗胜则是直接惊呼出声,他用难以置信的语气说:“不!不成能的,我身材那么好,如何能够病入膏肓了呢?”
“左大少,你曲解我的意义了!”
枪眼直抵左旗胜的脑门,寒心用半开打趣的口气说:“不过我始终信赖,三十年前河东,三十年河西,你当时开枪打在我脚下的时候,我就在想,赶明儿我也要用枪恐吓恐吓你!嘿嘿,老天待我不薄,只隔了半天我就如愿了呢!”
本来他是想用枪威胁寒心的,可因为额头太疼痛,乃至于他双手颤抖,底子就没法将枪拿稳。
叫了一声娘的同时,左旗胜心想,归正爬起来又要被抽,干脆就这么装死趴在沙发上吧!
“啊……”
左旗胜脱口而出,不过话音刚落他就悔怨了,这不明摆着让寒心欺诈吗?以是,忙不迭的,他又改口说:“不……不是……我没有多少钱的……不过……不过只要心哥你放过我……多少钱我都情愿给你……”
“妈呀……”
“只要过了今晚,老子必然要亲手宰了寒心这个混蛋!”
“五百万?呵呵!”
骂了一句以后,寒心干脆松开了踩在左旗胜胸口的脚,然后说:“再说了,我也没说要杀你啊,你求我饶你干吗?”
左旗胜当然不信赖寒心的话,他感觉寒心是在危言耸听,可他还是忍不住照做了。
“你当初派人暗害我的时候你如何不好好说?”
“傻叉,老子说了,你的命一分钱都不值,你何必给我两千万呢?”
他清楚感遭到,本身吐气的时候,与腹部相连、摆布两边的胸骨一阵钻心的疼,就仿佛那两块胸骨被压碎了普通。
如果能够和竹叶青调情,左旗胜当然巴不得喝一口从竹叶青的小嘴里送出来的红酒,可现在这环境分歧啊,本身是被踩在地上的蛀虫,而竹叶青是看热烈的毒蛇。
听了左旗胜的话,寒心淡淡一笑,说:“你很有钱吗?”
“呃……”
从寒心的口中获得了切当的答案,左旗胜大喜,忙不迭地冲着寒心点头哈腰:“感谢……感谢心哥……感谢心哥……”
“心……心哥……心爷……别打了……别打了……我晓得错了……你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