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玩枪的,以是,没有人比左旗胜更体味寒心手中那把银灰色手枪的能力。
听了寒心的话,竹叶青微微一怔,而左旗胜则是直接惊呼出声,他用难以置信的语气说:“不!不成能的,我身材那么好,如何能够病入膏肓了呢?”
“你白日找人打我的时候、用枪抵着我脑袋的时候你如何不好好说?”
听到左旗胜要给本身两千万,寒心仍然点头,他说:“我的意义是,你左大少不过就是一条蛀虫,蛀虫的命是不值钱的,一毛钱都不值!”
被枪抵住脑袋,左旗胜吓坏了,顾不得擦拭额头上的淋淋鲜血,他支支吾吾地说:“寒……寒心……不……不是……心……心哥……咱不带这么玩的……你把枪放下……咱有事好好说……”
“左大少,你曲解我的意义了!”
左旗胜如何都感觉恶心,要不是抬头躺着的,他估计早趴着呕吐了。
“心哥,我晓得你是神医,你可必然要救救我啊……”
“啊?”
“扑哧……”
“咣当!”
“是……是啊……”
“我……我有钱……心哥……我有钱……”
作为一名女飞贼、女杀手,竹叶青向来都是不苟谈笑的,她给人的印象就是一块寒冰,一条毒蛇,不过,饶是她性子再冷酷,也终究还是被寒心的话给逗乐了,口中含着红酒的她笑出声的同时,“扑哧”一声将口中的红酒全都吐了,并且还全都喷在了抬头躺在地上的左旗胜的脸上。
“左旗胜,你当初拍人毒村小学那些孩子们的时候你如何不好好说?”
“你当初派人暗害我的时候你如何不好好说?”
“呃……”
看到左旗胜从怀里取出的手枪,寒心淡淡一笑,顺手将那把银灰色的手枪夺了过来。
本来他是想用枪威胁寒心的,可因为额头太疼痛,乃至于他双手颤抖,底子就没法将枪拿稳。
听出寒心语气中的不屑,左旗胜急眼了,干脆咬着牙肉疼地说:“心哥,我给你一千万,只要你饶了我,我给你一千万软妹币!”
以是,寒心一眼就看出了左旗胜对本身的感激是假的。
而寒心,较着就是左旗胜肚子里的蛔虫,见左旗胜趴在沙发上不动,他扯住左旗胜的头发吼了一句:“爬起来坐好!”
所谓报酬刀俎我为鱼肉,左旗胜除了装孙子,别无他法。
一旁,竹叶青忍不住了,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然后用不成置信的眼神看向寒心,说:“不是吧,你真要饶了他?”
“只要过了今晚,老子必然要亲手宰了寒心这个混蛋!”
“嘿嘿……”
“啪!”
左旗胜当然不信赖寒心的话,他感觉寒心是在危言耸听,可他还是忍不住照做了。
“妈呀……”
紧接着,寒心坐到沙发上,不等左旗胜从地上爬起来,他如劈面沙发上坐着的竹叶青普通翘起二郎腿,一只脚直接就踩在了躺地上的左旗胜的胸口,直接将大家畏敬的左旗胜“左二哥”当作了鞋底。
枪眼直抵左旗胜的脑门,寒心用半开打趣的口气说:“不过我始终信赖,三十年前河东,三十年河西,你当时开枪打在我脚下的时候,我就在想,赶明儿我也要用枪恐吓恐吓你!嘿嘿,老天待我不薄,只隔了半天我就如愿了呢!”
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