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眼睛,想坐起来,但下半身俄然一阵酸痛,两条腿软得短长。人类的身材就是弱,不过几次obe罢了就撑不住了。
“是吗,你看过气候预报了啊。”
兰波放轻了些手劲,双手扶在他肩头轻按:“剿杀一伙毒贩罢了,有这么累吗。”
“害臊?”兰波搓着他耳垂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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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里半拉着窗帘,墙上的挂表指向半夜两点,白楚年趴在蚕丝被里,赤着上身,两条长腿叠搭在一起,兰波只穿了一件灰色的无袖背心和居家短裤,跨坐在他后腰上,从鱼缸里捞出一只蓝光水母,挤出一坨披发蓝色荧光的黏稠汁水在白楚年背上,然后把瘪水母扔回鱼缸,搓了搓手,把白楚年背上的水母油推开。
傍晚时分,白楚年收到了特工组组长的邮件,说技术部现在监控不到人偶师的活动轨迹,让白楚年在暗中盯一下环境。言会长已经解缆去开会了,集会前前后后如何也得持续十多天,现在IOA总部由组长在盯着各部分的进度。
白楚年把昏昏欲睡的兰波在鱼缸里涮洁净,裹上浴巾抱到被窝里。
“这里,刮破了。”兰波指了指本身的手肘。
“那你去清算潜艇残骸了啊。”白楚年坐直了身子,抱着兰波的后腰让他不会向后倒,鼻尖切近他嗅了嗅:“有没有碰伤。”
皮肤光亮,即便有伤也半晌就愈合了,留不到现在。
白楚年不出声了。
“我能感遭到低气压。”
白楚年哼哼一声应对:“我不叫小白。你叫个好听的。”
“嗯。”兰波趴在床上,慢吞吞地用食指戳手机屏幕,翻开相册,内里满是分歧角度的光亮正大的偷拍,有白楚年打呵欠的时候抓拍到的虎牙,伸懒腰的时候因为太舒畅了以是冒出粉色肉垫的脚,以及挂上铃铛的尾巴等等九百多张分歧的照片。
兰波想了想,舔着嘴唇笑了:“黏黏。”
白楚年把他整小我抱在怀里,贴着他脖颈呢喃低语:“我们的赌约……是不是该实施一下?”
(这里删减了一段不敷正能量的情节但不影响注释,我们要正能量,呼应国度号令,做新期间好青年)
“感谢老婆……辛苦了。”
“从蚜虫海开端向东看了看。言逸拨去了一队人,和狂鲨军队一起出海查抄深水潜艇传染药剂泄漏以后的残留环境。”
“啊?”白楚年翻了个身,往床头蹭了蹭,靠坐起来,扶着兰波的腰,“你别管,这点东西我们能搞定。等研讨所被打消了,从老板到研讨员全得出来蹲局子,到时候就让他们到船上劳改,抽水换水捡渣滓。”
兰波趴在椅背上用赤.裸的目光赏识alpha腰腹上标致的肌肉。
“老公亲一下,不痛了。”白楚年抬起他手肘亲了亲。
“en。”
方才这头卑劣的小狮子一边叫着daddy一边把他翻来覆去搞到将近昏死畴昔这件事兰波记仇了。
“嗯……疼,轻点。”白楚年闭着眼睛哼哼。
兰波眼神亮了亮,又指着本身左胸从薄背心布料里凸起的一点:“这里也受伤了。”
兰波完整没脾气了,真会撒娇,拿他没一点体例。
兰波完整没到下不了床的境地,只是看着这一桌菜,和床边满心满眼都是本身的小白,内心丝丝缕缕地疼了一下,又暖得让他不由自主唇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