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完整没脾气了,真会撒娇,拿他没一点体例。
兰波瞥见他全部耳廓从尖开端一点一点变得通红,伸手捏了一下,热得发烫。
白楚年甩了甩,铃铛缠得紧紧的,甩也甩不掉,倒是尾巴一动,铃铛就当啷轻响。
白楚年低头隔着布料舔了舔,灰色背心湿了一小块,兰波眯起眼睛,呼吸起伏的频次快了起来。
“老公亲一下,不痛了。”白楚年抬起他手肘亲了亲。
“啊?”白楚年翻了个身,往床头蹭了蹭,靠坐起来,扶着兰波的腰,“你别管,这点东西我们能搞定。等研讨所被打消了,从老板到研讨员全得出来蹲局子,到时候就让他们到船上劳改,抽水换水捡渣滓。”
傍晚时分,白楚年收到了特工组组长的邮件,说技术部现在监控不到人偶师的活动轨迹,让白楚年在暗中盯一下环境。言会长已经解缆去开会了,集会前前后后如何也得持续十多天,现在IOA总部由组长在盯着各部分的进度。
“……你方才的表示过分度,老公我是不会叫的,使坏的小鬼。”
“我不在这几天你在干吗,一向不回我动静。”
“技术部研发了净化设备,他们抽水出去,再放出去,传染药剂浓度就降得很低了。只是他们太纤细,和万顷陆地比拟,几台机器能挽救的并未几。实在只要我跳下去,水就洁净了。”
兰波几次想撑着床爬起来揍他一顿,都因为体力不支又瘫了归去,高高地扬起手,落在alpha头上时就变成了悄悄地拍一下,又揉了揉。
“好家伙!这老子如何出去见人啊。”白楚年又试着甩了甩,用手也掳不下来,叮叮铛铛的铃铛声在房间里响个不断。
“嗯?你不在家啊。那还顺利吗?”
兰波趴在椅背上用赤.裸的目光赏识alpha腰腹上标致的肌肉。
“下次obe表示好就给你摘,再敢乱来就戴一辈子吧,胸上,另有上面,都钉上铃铛。人鱼最喜好乐欢装潢朋友,你晓得的。”兰波一手托腮,一只手摘蛏子肉吃,舔了舔指尖的酱汁,看着白楚年淡淡地笑。
(这里删减了一段不敷正能量的情节但不影响注释,我们要正能量,呼应国度号令,做新期间好青年)
“小白。”兰波轻声叫他。
白楚年不出声了。
“嗯。”兰波趴在床上,慢吞吞地用食指戳手机屏幕,翻开相册,内里满是分歧角度的光亮正大的偷拍,有白楚年打呵欠的时候抓拍到的虎牙,伸懒腰的时候因为太舒畅了以是冒出粉色肉垫的脚,以及挂上铃铛的尾巴等等九百多张分歧的照片。
只要他的小猫儿欢畅,他甚么都能够不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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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年把他整小我抱在怀里,贴着他脖颈呢喃低语:“我们的赌约……是不是该实施一下?”
“明早IOA的船会出远洋查抄净化伸展环境,明天会下雨,阿谁地区会堆积很多剧毒水母,我去看一下。”
“大王~来用膳。”白楚年用脚排闼出去,用床桌直接端上来一桌海鲜,搁在兰波面前:“我趁早去市场买的,给你做的酱香蛏子,香辣蟹,粉丝扇贝,蒸海螺,喏,这是蘸料。你是不是好久没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