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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兰波趴在床上,慢吞吞地用食指戳手机屏幕,翻开相册,内里满是分歧角度的光亮正大的偷拍,有白楚年打呵欠的时候抓拍到的虎牙,伸懒腰的时候因为太舒畅了以是冒出粉色肉垫的脚,以及挂上铃铛的尾巴等等九百多张分歧的照片。
白楚年邀功似的趴在床边,白狮尾巴在空中甩来甩去。
“发人为了,两万五,别的另有三百五十万的奖金。”白楚年拿出一张卡递到兰波面前,“给你,你去陆地馆买大扇贝吧,这个月活儿多,够买几个大的了。记取给我剩二百的烟钱。”
“你没事干就跟我去呗,欺负厄里斯多好玩啊。”白楚年躬身把腿上的枪带勒紧,查抄了一下设备。
“这里,刮破了。”兰波指了指本身的手肘。
他揉了揉眼睛,想坐起来,但下半身俄然一阵酸痛,两条腿软得短长。人类的身材就是弱,不过几次obe罢了就撑不住了。
兰波眼神亮了亮,又指着本身左胸从薄背心布料里凸起的一点:“这里也受伤了。”
alpha吃饱了,一头栽倒,满足地缠着兰波,长手长脚地抱得紧紧的。
兰波趴在椅背上用赤.裸的目光赏识alpha腰腹上标致的肌肉。
兰波揉揉他毛茸茸的卷翘起乱毛的头发,他强大又敬爱,想到他对本身毫无底线的保护和沉沦,兰波身为王的征服欲获得了极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