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材也很风趣,给你看。”兰波搂着他脖颈让他低头凑到本身的伤口边。
白楚年睫毛抖了抖,困乏地半展开眼睛,瞥见兰波就躺在身边,放心肠又把眼闭上了,身材挤着兰波蹭了蹭,让他转过身侧卧着,手环上omega的腰,从背后黏糊地抱着他。
“不疼,只要不是死海心岩,我不会受伤。”兰波攥着他的手腕,轻声道,“你闭上眼睛,能摸到好东西。”
折腾了十多分钟,他们才将几乎再次狮化的白楚年节制住,白楚年满地挣扎打滚呼啸,和失控的猛兽没甚么辨别。
兰波怔住,白楚年蓦地转头,两只眼睛眼角上挑,中间已经落空瞳人,全部眼睛燃着蓝色鬼火,和昨夜狮化的模样很类似。
“你摸。”兰波抓住白楚年的手,带着他的指尖打仗本身的伤口,缓缓向伤口内伸出来。
缺口的形状就和白楚年此时戴在耳上的鱼骨耳钉上镶嵌的矿石一样。
兰波没甚么神采,脸上的伤渐渐愈合,目光却暗淡下来,沉默地手搭膝盖坐在地上,看着躺在地上双眼涣散衰弱喘气的小白,悄悄拨了拨他的指尖,喃喃自语:“他方才还好好的。”
“如何样,很好玩吧。”兰波用水化钢剪刀给他剪短指甲,“生者之心,生命之源,和赠送你的死海心岩是相反的。”
他拿来药箱,拆开一袋新绷带,给兰波细细地贴合皮肤把伤口缠好,在侧腰位置打了一个精美的小胡蝶结,然后把兰波抱到两腿之间,盘起腿圈住他,下巴搁在他肩头,懊丧地蹭了蹭。
白楚年从尚未愈合的伤口中,模糊瞥见的不是鲜红的血肉,而是深蓝色的、涌动的洋流。
“啧,你现在也年青呢,在人鱼里按年龄算也不老啊。”白楚年用手指给他拢顺头发,“你等会儿啊我先找条裤衩穿。”
兰波带着他抽脱手,白楚年惊奇地看着本身的手,上面没有沾血,也没有沾水,但皮肤上的细纹变得非常淡,指甲长长了一大截。
“噢……怪不得有股炒瓜子味。”白楚年又懒洋洋地缩回被窝,抱着兰波闭着眼睛嗅了半天,手伸到兰波的短裤里无聊地玩他的宝贝,半晌,慢腾腾地说:“有点印象。”
韩行谦收到兰波发来的动静,说白楚年已经规复人形拟态,因而放动手头的事情带上药剂和监测仪器开车往这边赶过来。
“醒了。在阳台吹风。”
“得了,前次你给我教员扔了一枚汉朝文物,给他白叟家吓坏了。”韩行谦少见他笑,不免被这明艳容颜晃了下眼睛,兰波的确都雅,有种超然物外的美和贵气。
兰波脸上被他的利爪抓了一道血痕,韩行谦也给兰波措置了一下。
韩行谦判定道:“兰波,按住他!”
内裤上印着卡通猫猫头碎花。
白楚年的喉结动了动。
白楚年拿了一条洁净内裤穿上,站在穿衣镜前发楞。
他背后覆盖着一满背的火焰狮纹,是白楚年在他身上留下的永久标记,狮纹下压着去不掉的疤痕,但因为狮子标记张狂素净,在它的覆盖下那些暗淡的伤疤已经看不清了。
“你如何还难受,都说了不痛。”兰波抬手揉他的脸,“我很尽力哄你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