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讲去,流贼窜晋的背后,实在还是山西沿黄一线的防备出了题目。
明末的流贼,就像大明朝机体上的癌症一样,转移分散的处所越多,对大明朝这个机体的伤害就越大。
其一,诏令免除包含陕北延绥在内的陕西诸州府五年以内统统赋税及正税冗赋,制止陕北延绥等陕西诸州府官吏向百姓收取任何赋税等物,违者论死。
其五,朝廷为陕西三边五镇,即延绥、定虏、宁夏、甘肃、临洮,拨付崇祯银元一百万,作为崇祯二年元月至六月军饷,旨到之日起,由洛阳户部分司转运西安,由三边五镇监军御史携三边总督衙门关防文书,赴西安支取。
而张献忠本人起事之初,就在老回回马守应的帐下当喽啰,分炊单干以后也曾多次回归凭借于老回回马守应,提及来,他还是老回回马守应麾下的“附回军”旧部出身。
但是这一次不是往洛阳,而是往西安,并且带着刚从辽东调回京师的胡一魁,到西安筹办设立锦衣卫西镇抚司,专门坐镇监察临洮镇移防,以及秦王府出帮助饷有关事件。
马守应这小我平生就两个爱好,一个是念佛,一个是杀人。
这里只能说,他念的不是甚么好经,起码不是劝人向善的佛经。
而来自山西高低一众官员中的几封奏疏,让内阁和军机处几位重臣骇怪莫名的同时,也让崇祯天子再一次难以停止地感到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