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极少数的弹劾,崇祯天子当然是不予理睬。但是对于大多数的官员,他还是要争夺的,少数才调杰出的官员当然首要,但是大明的天下,毕竟还是要靠绝大多数的官员来支撑。
应当说,十七世纪之初的大明,不是没有银子,没有银子的只是朝廷罢了。当时中国对西方出口了大量的茶叶、瓷器和丝绸,是以从西方流入了大量的白银,但这些白银有相称一部分被官方窖藏,没有进入畅通,以是才形成市道上的通货收缩。
三个月来,鹿善继带着锦衣卫,在骆养性的共同下,仅在扬州、南京两地,以查抄阉党的名义抄到的银子,就超越了四千二百万两。
看着本身比较信赖的三位大臣,都是一副不觉得然的模样,崇祯天子笑了笑,对他们说道:“朕所说的铸新钱,可不是印宝钞。而是拿银子铸成银钱,到时候也能够定名为崇祯银元,一元合十角,一角合非常,一分合十文。
能够说,鹿善继阐扬的感化,已经远远超出了崇祯天子把他派出去时的设想。现在财务题目已经不再如汗青上的同一个期间那么紧急了。俗话说,好钢要用在刀刃上,鹿善继如许的军事人才,当然不能老是搁在南边帮天子捞钱。崇祯天子对他天然有更好的安排,那就是蓟辽督师的位置。
对抄没赃官贪吏的产业,或者抄没阉党、盐商产业这个事情,现在这位崇祯天子,并没有一点负罪感或者品德上的不安,毕竟这些人的财产多数,都不是靠正路得来的。但是朝廷之上的其他官员可不这么想,有的是不敢公开说天子贪财嗜杀,但有的官员则上书劝谏天子亲贤臣远小人,乃至个别的还弹劾鹿善继、骆养性等人,逢迎上意、罗织罪名,劫掠搜刮官方财产。
因为汗青上产生过如许的事情,比如万用期间和天启年间,就产生过如许的事情,就是拿更多也更大面额的宝钞,来折抵朝廷欠官员的俸禄。
而剩下的,现在正陆连续续地从扬州启运,走大运河往京师运来,伴同返来的另有巡盐御史、钦差大臣鹿善继。鹿善继是奉天子之命返来的。
现在这些两淮盐商们多年堆集的财产,都被鹿善继、骆养性以阉党余孽的名义抓捕下狱,个个判了个抄家斩首,全数都归了天子和户部。
比如当时一个姓周的扬州盐商,家资大富,但倒是个典范的守财奴,死的时候把子孙叫到跟前,跟他们说本身赢利的法门,两个字“不消”,是以积累了大量的银子,请了很多看家护院的守着,成果到了满清军队屠城的时候,上千万两的产业都被清军抄了去。
对崇祯天子来讲,现在的盐政清算已经差未几了。他清算盐政的目标实在很简朴,可就是吃大户,捞银子,采纳这类超凡办法,尽快筹集到一大笔银子,以应不时之需,现在这个目标早就已经超额实现了。
对于给官员涨俸禄的事情,崇祯天子当然找过内阁首辅李国鐠、阁臣徐光启以及户部尚书毕自严,跟他们商讨的时候,几小我对涨一涨官员的俸禄,天然都没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