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听了张国兴的话,焦胜昌对山西按察使张宗衡未能前来略感绝望,但还是说道:“许是流贼急于北上攻占永宁要地,虽对濕州城外不远处颠末,倒是未曾攻打。
且说陕西巡抚洪承畴从潞安府面见过督师军机大臣李邦华以后,带着开端议定的进军方略,于四月初三回到闻喜军中。
因为在他看来,张宗衡麾下的两千乡兵除了破钞粮食以外,底子没有多大的感化,乃至到了关头的时候还能够临阵背叛与本身麾下的陕军为敌。
除了北上途中攻陷了几座路过的县城以外,对蒲州、濕州如许间隔黄河沿线略微远了一点的州城,都没来得及派军攻占。
陕西巡抚洪承畴留副总兵王承恩守汾西、霍州一线,本人自带一部抚标精锐前去濕州方向去了!
当天夜里,灯火透明的知州府衙二堂之上,之前死守濕州而未失的知州焦胜昌现在,正与陕西总兵张国兴相对而坐。
此中号令张宗衡、张国兴各带所部总计山西乡兵两千人、陕西官军三千人走西路,从平阳往西北进占蒲州、濕州,本身则带麾下抚标四千人走东路,持续沿着汾水,北上洪洞、霍州和汾西。
固然还没有达到杀人放火的程度,但是突入村镇当中强征粮草牲口的环境倒是比比皆是。
洪承畴这边一起顺利,既没有遇见贼军,也没有甚么山道难行,但是张宗衡与张国兴的西路却从一开端就不是很顺。
洪承畴回到闻喜军中以后,敏捷度军北上平阳府城,也就是厥后的临汾城,与坐镇平阳的山西按察使张宗衡、陕西总兵张国兴等人一番计议以后,兵分两路北上,履行潞安督师府的决定。
李邦华、卢象升闻此凶信,大吃一惊,北线先传捷报,中线毫无停顿,虽说多多极少都有点出乎他的料想以外,但是南线传来的这个凶信却让他不得不重新考虑此前的全部摆设。
随行的山西按察使张宗衡频频劝止无用,又担忧麾下从平阳招募的乡兵,与陕军官兵内哄,最后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借口职责地点,领着麾下乡兵转往蒲州西南,前去光复曾被流贼占有过的吉州。
先是从平阳往西,前去蒲州的路途多数时候都是起伏不平的山道,路上丧失很多运送粮草的牛车骡车,比及了蒲州以后,蒲州的知州刘令誉和守将坚拒不纳,即便山西按察使张宗衡亲身出面,蒲州城池还是谨防死守,果断不开城门,不让张宗衡麾下乡兵和张国兴陕西军队入城休整,气得张国兴及其麾下将领在城门外跳脚痛骂,一度扬言攻城。
陕西总兵张国兴所部轻敌冒进,中了埋伏,现在动静断绝,存亡未卜!
张宗衡转往西南,前去光复吉州,而张国兴持续带着麾下三千陕军履行号令,北上濕州。
张宗衡是山西按察使,属于高品文官,并且守土有责,前去光复被流贼占有过的州县,也的确是职责地点,分内之事。
李邦华进驻介休两天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