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略统计下来,累计被杀的流贼乱民达五千余人,而被俘投降的流贼乱民更是人数过万。
孙传庭也是着人在静乐四周到处求医问药,但是皆无结果。
另一边,则抓紧时候别离修书,向太原和潞安府陈述北线剿贼获得大捷的环境。
当孙传庭批示着麾下军马追击乱贼,并趁着乱贼簇拥渡河的机会,大量杀伤和俘虏流贼的时候,山西镇监军御史王嘉徵带着麾下三千余人,从北门杀进了城中。
本来傅鼎臣也有弃笔从戎之志,也想到王嘉徵这个监军御史麾下任职,却被甚爱其才调的袁继咸所回绝,令其持续读书肄业考进士。
现在时年刚过二十二岁的傅鼎臣,固然还远没有如同厥后那样名扬天下,但是他的医术却已经在太原府远近小驰名誉了。
城中到处可见的百姓尸身,一样令身为山西振武卫人的孙传庭气愤非常。
城中的大街冷巷里,到处都是成堆成堆的尸身,饶是曾经跟着自家叔父在辽东见惯了死人场面的王廉,都看得干呕不已。
至于打扫疆场的任务,当然也要由这些投降的流贼乱民来完成,大量流贼来不及带过河去,或者堕入河滩泥泞当中的一车车粮草辎重,也全都成了官军的战利品。
当然了,值得一提的是,与这两封手札一同送去太原的,另有孙传庭亲身写给一名精通医术的太原生员傅鼎臣的一封信。
傅济庭之以是这么说,是因为他的这位比他还小上几岁的族叔名叫傅鼎臣。
因为傅家累世皆是书香家世,袁继咸出任山西提学副使时候固然不长,但却与傅家建立了杰出的干系,不但与傅鼎臣的父亲傅之谟订交莫逆,并且还收了傅鼎臣为记名弟子。
孙传庭进军静乐之时,他被安设在十字坡的粮草辎严峻营当中疗养,比及静乐城池被拿下,流贼过河西窜以后,刘弘烈又被接到静乐城中疗养。
又因为王嘉徵与袁继咸之前同在京师为官,自来非常志同道合,以是袁继咸到任山西以后,很快就应王嘉徵之请,为之保举了几位青年俊才,而出身于太原傅家的傅济庭就是此中的一个。
听了傅济庭的说法,王嘉徵也跟着拥戴了几句,并且还讲了几个从袁继咸处听来的小故事,此中说的都是这个傅鼎臣的杂学医术。
王嘉徵、傅济庭的说法,让孙传庭对傅鼎臣这个年青的士子产生了稠密的兴趣,又不肯麾下悍将刘弘烈就这么废掉,因而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设法,亲身修书一封,令傅济庭派亲信仆人,快马送往太原傅家,请傅鼎臣前来为刘弘烈诊脉治病,并视情决定是否留其在军前听用。
王嘉徵从北门进了城以后,一边分拨麾下人马毁灭已经烧起来的火焰,毁灭城中滞留未去的流贼乱民,一边让人去处孙传庭陈述城中环境。
而这个傅济庭恰是太原傅氏家属的一个后辈,是凭着傅家与山西兵备副使袁继咸的干系,而被袁继咸保举到王嘉徵的监虎帐中充当中军都司一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