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则抓紧时候别离修书,向太原和潞安府陈述北线剿贼获得大捷的环境。
孙传庭与山西镇监军御史王嘉徵所部合兵一处,先是将静乐县衙中的流贼聚义厅重新改回官府大堂,临时充作孙传庭的中军大堂地点地,然后让王嘉徵麾下流击王廉带着一部人马,去南门外大营当中提取两千投降的乱民,从早上一向干到早晨,将城中大街冷巷、房前屋后等各个处所的尸身,一一搬运出城,运到东门外,挖了个大坑深埋。
更别说初度见地这类天国普通场景的监军御史王嘉徵了,直看得既惊怖非常,又仇恨不已。
大略统计下来,累计被杀的流贼乱民达五千余人,而被俘投降的流贼乱民更是人数过万。
不过此时的城中,除了少数正在四周放火焚城而尚将来得及逃脱的流贼乱民以外,已经没有一个活着的布衣百姓了。
孙传庭与山西镇监军御史王嘉徵碰了面今后,两人都为城中百姓的遭受慨叹不已,正所谓“宁为承平犬,莫做乱世人”也。
孙传庭的中军悍将刘弘烈,自从在岚县通往静乐的谷地出口处坠马重伤以后,始终处于昏倒不醒的状况。
接下来的几天里,孙传庭和王嘉徵一边批示麾下的人马,监督着上万的流贼乱民整修加固静乐县城的城池,并在十字坡和通往忻州的山道口构筑城堡,以便将来作为追剿晋北流贼的火线基地之用,忙的是不亦乐乎。
本来城中百姓已然没有一个活口,要么已经死于流贼之手,要么就是被流贼裹挟带走。
但是没想到的是,有一天山西镇监军御史王嘉徵带着本身监虎帐的亲信中军傅济庭来见孙传庭议事。
又因为王嘉徵与袁继咸之前同在京师为官,自来非常志同道合,以是袁继咸到任山西以后,很快就应王嘉徵之请,为之保举了几位青年俊才,而出身于太原傅家的傅济庭就是此中的一个。
孙传庭进军静乐之时,他被安设在十字坡的粮草辎严峻营当中疗养,比及静乐城池被拿下,流贼过河西窜以后,刘弘烈又被接到静乐城中疗养。
城中到处可见的百姓尸身,一样令身为山西振武卫人的孙传庭气愤非常。
王嘉徵从北门进了城以后,一边分拨麾下人马毁灭已经烧起来的火焰,毁灭城中滞留未去的流贼乱民,一边让人去处孙传庭陈述城中环境。
此中当然多有被裹挟的无辜百姓,但是此次现在又有谁会去在乎谁有罪谁无辜呢?
现在时年刚过二十二岁的傅鼎臣,固然还远没有如同厥后那样名扬天下,但是他的医术却已经在太原府远近小驰名誉了。
这个傅鼎臣,字青竹,厥后本身改名为傅山,字自主,再厥后明亡后削发为羽士,自号朱衣道人。
至于打扫疆场的任务,当然也要由这些投降的流贼乱民来完成,大量流贼来不及带过河去,或者堕入河滩泥泞当中的一车车粮草辎重,也全都成了官军的战利品。
孙传庭也是着人在静乐四周到处求医问药,但是皆无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