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日捕获之山上乱民,皆言牛头山上粮已尽、人相食。可见我等围困之功已经大有效果。
屠阿丑一伙还不把这些围困他们的官军恨死?
屠阿丑晓得山上没有吃的,这些人迟早要流亡,但他除了弹压和抓捕以外,也没有别的体例。
蔡懋德闻声,抬眼一看,恰是这段时候以来兢兢业业督导挖壕筑墙的乌程县乡试副贡凌濛初。
还不到两个月,本来进山的两万多人,加上最后一段时候慕名前来投奔的小股山贼乱民,总计靠近三万人,到了现在刨去病死的、冻死的、饿死的以及流亡被杀的,另有一些被官军截住抓获的,山上剩下的人丁已经不到两万人了,并且各个瘦骨嶙峋、皮包骨头,风吹就倒,奄奄一息。
以是他接连建议的两次打击,除了留下一批生员以外,一点感化都不起,底子没有人能够冲过官军的火炮、弓箭和火绳枪的射击地区,然后另有才气从深达五尺壕沟当中爬出来,再翻太高达五尺的土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