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兴祚、刘兴治、金应魁三人很快就被带到了定州官署的后院当中。阿济格瞥见刘兴祚等人出去,又想起这几小我麾下的复州兵在午后攻城时的卑劣表示,心中非常不喜,随即说道:“你们这些尼堪废料,来此见我,又有何事?!”
刘兴祚自打从南门进城,一起到了这座官署,始终都在留意门路,见现在目标已经达到,也不想再多做逗留,当下一抱拳,回身就走。
阿济格正要策马入城,转头瞥见刘兴祚正在传令复州兵抓紧入城,因而很快又勒马留步,冲着刘兴祚等人喝道:“面前这座定州城,乃是我镶红旗懦夫打下来的,城中人丁财帛全都归属镶红旗!你们这些废料尼堪,先去追击东江逃兵,两个时候以后再行入城!”
当日未时前后,镶红旗雄师攻陷了定州西门,随后阿济格带兵率先入城。转眼间两个时候畴昔,现在酉时已过,夜幕来临。阿济格进城以后,留下一个牛录三百旗丁扼守西门,同时照看行动不便的数百伤兵,然后就着其他丧失不大的三千摆布镶红旗辫子兵打击城中大肆烧杀劫掠。
固然定州城中的住民并不太多,也没有多少富户,但是毛承禄留在定州城中相对完整的府库仓储,还是让阿济格大喜过望。
说完这话,见阿济格不再理睬本身,而刘兴治已经将近节制不住本身的肝火,赶紧拉了两人就走。
这类肆无顾忌的纵兵劫掠,一向持续到了夜幕来临、入夜透了方才告一段落。到了灯火初上的时候,刘兴祚巡查了一遍本身节制的南门和东门,留下亲信将领保卫,然后带着刘兴治、金应魁等一干亲信将校,前去面见阿济格。
刘兴祚当然没有真的卖力去追毛承禄,不然的话,毛承禄也不成能等闲就收拢两千多定州军,然后悄悄松松由南往东,逃往安州方向。究竟上,刘兴祚只是派出了一个把总带着一百来人往东去追逐逃兵,而带队的这个把总恰是王弼。
看着自家的镶红旗懦夫一个守势就冲上了城头,固然在打击的途中蒙受了不小的丧失,但阿济格的脸上还是渐渐的对劲与高傲,看着刘兴祚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与鄙夷。
刘兴祚带着两人敏捷上马,在中军士卒的保护之下,很快就回到了南门。上了城楼,刘兴祚立即遣人去招复州军中都司以大将校。半个时候过后,二十几员将校到齐。
见刘兴祚的弟弟刘兴治、金应魁都是如此说,剩下的其他将校天然也都晓得如何做了,再加上投降建虏几年来,因为建奴本身就贫苦,以是这些人不但甚么好处也没有获得,并且各种苦活累活还没少干,攻城的时候老是先上,而城破了以后却老是最后一批入城,根基上即是说是,送命有份,发财没门!
阿济格话音刚落,恩格参说道:“主子,是不是在东门方向,也安排一个牛录,以防安州方向明军夜里袭城?”
刘兴治说完,金应魁也站起来,俄然说道:“刘总镇,干脆带着弟兄们反了吧!”
但是,刚转过身去,就闻声阿济格骂骂咧咧地又嚷道:“归去好好整肃束缚你的部伍,此战过后,不要忘了从那些怯懦如鼠、临阵畏缩的尼堪当中,挑出五百,罚作我镶红旗披甲人的包衣奴婢!”
刘兴祚听完一愣,转眼之间心中更是怒极,强忍着肝火,回身低头抱拳说道:“主子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