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兴治也说道:“大哥,反了吧!我们复州军几年来为这些骚达子东征西讨、南征北战,没有功绩,另有苦劳呢?!但是这些骚达子是如何对待弟兄们?!还不是想打就打,想杀就杀!?事到现在,干脆反他娘的!东江镇毛帅的雄师就在城外,我们献了城,抓了阿济格,还怕没有高官厚禄吗?!”
看看火候差未几了,刘兴祚俄然站起家来,锵啷一声,一把抽出腰间佩刀,一刀挥下,砍断了面前的茶几,大声说道:“许尔显兄弟说的没错!我们本来就是汉人,反他娘的也是天经地义!骚达子既然不拿我们汉人当人,我们又何必上赶着给他们当牛做马!我意已决,从现在起,复州军归正归明,我们不做鞑子喽啰,不给鞑子卖力了!”
看着自家的镶红旗懦夫一个守势就冲上了城头,固然在打击的途中蒙受了不小的丧失,但阿济格的脸上还是渐渐的对劲与高傲,看着刘兴祚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与鄙夷。
此时的阿济格,正在间隔南门不远的定州官署内,与旗下的另一个梅勒额真恩格参,一起喝酒吃肉寻欢作乐。这座官署本来属于毛承禄,现在天然全都归属于阿济格了。
派出了所谓的追兵以后,刘兴祚带着人马沿着城墙绕到了定州城的南门外,见南城门大开,很多城内百姓正从南门仓促流亡,他只是束缚部众袖手旁观,既没有派人劫掠,也没有派人反对,只是快速派人占有了南门城楼,然后派出刘兴治带人快速抢占了现在已无守军的东门。而刘兴祚本身则带着亲信金应魁站在定州南门的城楼上,如有所思地了望着一片哭喊嚎叫之声的定州城。
金应魁此话一出,其别人皆是一愣,但是顿时就有人呼应道:“总镇大人,带着我们反了吧!抓住了阿济格,献给大明朝廷,想要繁华繁华,还不是易如反掌!”
阿济格当即让人封存了府库,预备今后搬运,而其麾下的镶红旗士卒则挨家挨户破门而入,网罗统统能够劫掠的东西,比如银子、女子、粮食、布匹等物,包含牛马牲口、青壮丁口乃至铁锅菜刀,这些在建虏的各个部落里,都是首要的产业财产。
传闻刘兴祚前来求见,阿济格正在兴头上,本不欲见,正待让人传令刘兴祚等人明日再来拜见,却听恩格叁说道:“主子,刘爱塔毕竟是先汗亲封的额驸,不好过分苛待。既然入夜了仍来求见,想必有甚么要事,还是见见吧。”喝了很多酒的阿济格,听亲信恩格参如此说,便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就抽暇见见这帮废料!”
见刘兴祚的弟弟刘兴治、金应魁都是如此说,剩下的其他将校天然也都晓得如何做了,再加上投降建虏几年来,因为建奴本身就贫苦,以是这些人不但甚么好处也没有获得,并且各种苦活累活还没少干,攻城的时候老是先上,而城破了以后却老是最后一批入城,根基上即是说是,送命有份,发财没门!
刘兴治说完,金应魁也站起来,俄然说道:“刘总镇,干脆带着弟兄们反了吧!”
城中官署堆栈当中,仍有大量的粮食、布匹和军器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