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病的这几日,端赖江太医为你诊治,您才好的这么快的。”
不过,这一时的失落,并不影响她,入宫之时,她已看的通透,最是无情帝王家,紧守着本身的本心,方可在这一宫当中,求的一席之地!
主子病重未醒,殿中民气惶惑,就怕会出更大的事,宫汐与红袖也都胆颤心惊,谨慎防备着。
“故此,奴婢自作主张,罚她在院中跪了两个时候,请主子惩罚。”
这几日,江瑶便日日朝这跑,身为太医令,自是要好生照看着她,所幸他的医术非常高超,这伤寒发热的环境好些了,人也总算复苏了过来,宫汐与红袖这才如释重负。
羊献蓉人刚醒,也没甚么精力,有气有力道:“劳烦太医挂记了。”
“惩办奴婢,是主子的权力,我已经越俎代庖了,只是若不这么做,只怕还会出更大的忽略,毕竟....她们当中另有内奸。”
“主子,天不幸见,你可算是醒了,如果主子出了甚么事,奴婢也不活了。”
羊献蓉眼底划过一丝讽刺与冷意,说是不在乎是假的,那一日的温情,他仿佛最温润的公子,只是,她心底非常清楚,她于他不过是枚棋子。
红袖红着眼说,羊献蓉刚醒,人还含混着,面上也有几分病容,江瑶随伺在一侧,上前为其评脉,长叹了一口气:“充容已无碍,只是需求再卧床调度。”
羊献蓉倚着软榻上,面色惨白,淡声问:“我昏睡了几日?”
说完,他便出去了。
这时候,点翠低头走了出去,在她面前跪倒,面色竟比她这病了的人看着还惨白,以头磕着隧道:
倒是皇上那还没动静,底下又有人嘀咕着,莫不是这羊充容已经得宠了?
羊献蓉有些惊奇,看了看宫汐,她便将事大抵说了一遍。
红袖又为他说了几句话,饶是江太医这般清俊之人,耳根子也忍不住发红,忙道:“这是微臣的本分,微臣现在为主子换方剂。”
这么折腾了两三日,羊献蓉眼看着便肥胖了很多,蒋婕妤还假惺惺的看过一回,进了屋,看她这般模样,说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送了点养身子的药,便走了,她送的东西,宫汐与红袖自是不敢给羊献蓉用的,皇后以及其他嫔妃也纷繁差令人来看过了。
羊献蓉沉吟半晌以后,才道:“你做的很好,何错之有?点翠,你身为我的宫婢,为何会自作主张要去皇上禀告?”
“惊吓过分又传染了风寒,这才导致邪风入体,此病来势汹汹,以是充容才会一向昏睡,不过,现在充容醒了,倒也无甚大碍,只需求好生静养便是。”
“奴婢犯下大错,请主子惩罚!”
她一提内奸,红袖的眉头便皱了起来,内奸之事,未打草惊蛇,便只要暗中清查,到现在都未查出甚么端倪来。
“皇上可曾来看过我?”
“已有三日了。”
“江太医,我这到底是得了甚么病?”
红袖忍不住后背生寒,怒声道:“那点翠如此不知轻重,姑姑该重重罚她才是!”
红袖与宫汐对视了一眼,谨慎翼翼道:“许是皇上忙于国事,顾不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