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传闻是淋了雨,传染了风寒。”
点翠已吃了些苦头,便非常谨慎答复:“主子息怒,奴婢也是一心想差了,皇上已数日没来,主子病了,奴婢想着,或许皇上会念在主子抱病的份上来看看。”
“收与不收也没甚么干系,你只需让他晓得这事便是。”
“如何,mm是要赶本宫走吗?你不过是小小充容,本宫是婕妤,mm的端方学到那里去了?见了本宫,你得下跪叩首施礼!”
“你为我着想不错,只是不该自作主张,今后千万不准了,扣去一月的例奉,下去吧。”
“托姐姐的洪福,是好些了,多谢顾虑。”
司马衷入了芙蓉殿,便去了北厢,只是,才行至门口,却听到了蒋婕妤的声音,宫人们待要禀告,他一抬手便让她们噤声。
蒋婕妤嗤笑道:“mm客气了,只是本宫感觉,你这病还是不要好的那么快,或许你这病的久了,还能得皇上顾恤,甚么时候想起你了呢。”
点翠一听只是扣了点例奉,便忙叩首下去了。
红袖一时气闷不过,忿忿道:“娘娘,我家主子真病着,实在不能下床施礼。”
司马衷冷声道:“甚么事,吞吞吐吐的?”
看来,皇上一定对那羊充容生厌,他此次卖了她这么个面子,她自会戴德。
司马衷这几日因为贾谧的事头疼,火气甚大,连喝了几杯清茶都压不下去!
“不敢,奴婢想着替主子担忧,怕因这事让皇上生厌。”
蒋婕妤表示了一旁的彩月一眼,她几步上前,啪的一声,就扇了她一个巴掌,红袖捂着脸,愤激的瞪着她,蒋婕妤心生愤怒,嘲笑道:“mm,你这宫女实在太不懂端方,不如,姐姐将她带回殿中,好生教她点端方如何?”
宫汐面上却似有非常,羊献蓉重视到了,疑声问:“如何,姑姑感觉罚轻了?”
羊献蓉咳嗽了几声,衰弱道:“姐姐,mm今个身子实在不适,不好再号召着姐姐了。”
李全躬着身子:“是。”
蒋婕妤见她病成了如许,皇上也没来看她,心底甚为对劲,今个却听到她醒了,心下非常绝望,恨不得她死了才好,便急仓促的来了她房内。
一看她那病怏怏的模样,心底便感觉非常称心,就连这话,也不免刻薄刻薄了几分,捏着嗓子道:
她跟羊献蓉说了吴修仪之事,她讽刺的笑了笑:“皇上多疑,也是该当,这病了的机会并不好,姑姑,你亲身去太极殿一趟,给寺人总管李全塞些银子,让他在皇上面前提一句便是。”
李全弯着身子出去了,赶紧叮咛小寺人去办了,见他一脸气恼之色,心中一紧,踌躇了几分,还是将话给压了下去。
“是。”
“李全,再让人送壶清茶来!”
司马衷面色无波,暗自沉吟,半响才道:“既然是真病了,那朕去瞧瞧她。”
“李公公一定会收。”
“看mm的模样,竟像是大好了。”
“真病了?好端端的如何病了?”
“是芙蓉殿那边,主子派人去检察了一番,那羊充容似是真病了,传闻还不轻,昏睡了几日,还是今个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