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她死,羊献蓉我不是在开打趣。”
羊献蓉这才狠恶挣扎了起来,却又那里抵的过他的力量?一急之下,竟咬上了他的唇!重重的咬了一口,竟咬出了血来!
“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寻死,你的女儿,你的那些个主子,我都杀了。”
刘曜赶来之时,已是一月以后,战局才略微减缓一番。
刘曜也没劝她,反而对宋九叮咛了一声:“将司马绾带过来。”
刘曜嘲笑一声,抽出一把匕首丢到她面前,沉声道:“想死,我成全你,现在就拿刀抹了脖子便是,一了百了。”
刘曜这才放开了她,她气愤的瞪着他,嗔怒道:“你干甚么?!”
羊献蓉肥胖了很多,眼底也无半分神采,刘曜来见她时,宫汐已熬制好了药,劝她喝药,她却将药碗推开了。
他喂一口,她便喝一口,非常顺服,末端,他替她抹去她嘴角的药汁,扶她躺下,眼底一片和顺。
刘曜在床榻旁坐下,看着她,淡声道:“把药喝了。”
她低头应了一声,刘曜让宋九将人给送下去,又端起那药来,对着她,似换了一张面孔,温声道:“现在,乖乖喝药。”
宋九看了羊献蓉一眼,终究还是照做了,他很快便将司马绾带了过来,刘曜手一用劲便将匕首夺了畴昔,他持着匕首走到司马绾面前,手一划,刀口从她头上划过,一缕发丝掉在了地上,他看着羊献蓉的眼,眼底并没有任何打趣之意。
“我哥是我害死的,司马衷也死了,我活在这个天下上,另有甚么意义!”
“喂你喝药。”
话都说到这份上,又如何能够是开打趣!她俄然想起了多年前他杀人的模样,面色阴冷,视性命为草芥,无半点怜悯之意,只是隔的太长远,她仿佛健忘了。
“我喝不喝药,跟你有甚么干系?我就算死在这,也是我的命!”
他走了出来,从宫汐手中接过了药碗,宫汐一见他,竟非常顺服的退了下去,她不像司马绾普通,人小不懂事,晋惠帝已死,她又被困在金墉城中,难不成真要娘娘一辈子都困死在金墉城不成?这位刘公子器宇不凡,又可随便出入金墉城,可见是有几分本领的,娘娘跟了他也不错。
司马绾被吓着了,她年纪尚幼,被人用匕首指着,没当即哭出来,已经算好的了。
“我晓得了。”
刘渊建国以后,便企图吞下并州,调派刘曜攻打屯留、中都等地,他用兵神勇,不孤负他的杀神之名。
羊献蓉没回应,他又说了一句,她还是没有理睬,他低头喝了一口药,竟对着她的唇喂了下去!
羊献蓉厉声道:“刘曜,你干甚么!”
她拿起了那匕首,抽了出来,刀身泛着冷意,她一咬牙,便真的朝心口上戳,却被他抓住了刀锋,锋利的刀刃刺穿了他肌肤,血珠渗了出来,她惊奇的看着他:“你干甚么!”
“你真想死?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