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献蓉含笑道:“摔疼了吗?”
“这可不可,还小着呢,得等上好几个月,熙儿会好好照顾他吗?”
羊献蓉也不勉强宋九,只说,如果今后有看中的,对她说便是了。
“弟弟。”
刘熙手放在嘴里,盯着她的肚子道:“内里有弟弟mm吗?”
刘曜大笑了起来,对羊献蓉道:“听到没,熙儿想要弟弟呢,不过,我倒是更喜好女儿。”
“摸摸就好了,你是家中老迈,今后还要照顾弟弟mm的,要固执点,晓得吗?”
“是啊。”
“夫人也切莫再为蜜斯的事悲伤了。”
“能够一起玩,mm太娇气了,隔壁的阿花就是个鼻涕虫,只晓得哭。”
刘曜知她想起了司马绾,便握着她的手,没再提及这事。
她对他笑了笑,只是这笑容有些苦涩,如何能不悲伤?那是从她身上掉下的肉,就算有再多的孩子,也抵不过心口缺的那一块。
刘聪多年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后宫嫔妃太多,便不免一时宠幸不过来,靳月光孤单难耐,便忍不住与侍卫偷情,还莫名走漏了风声,被人掺了一本,天子被戴了绿帽子,这可不得了,刘聪再如何喜好靳月光也不能忍耐如此。
“为何?”
“疼。”
“是。”
三尺白绫,一杯毒酒,一把匕首皆放在了靳月光的面前,她需他杀以赔罪。
刘熙跑了出去撒娇道,三岁的奶娃子,活蹦乱跳的,精力甚好。
建兴五年四月(公元317年)
“为何?”
羊献蓉摇了点头:“还是生儿子的好。”
她温婉的笑了笑,一手牵着他,走出了门外,天有些冷,下起了鹅毛大雪,她向来不如何喜好下雪天,有太多不好的回想。
刘曜笑着从内里走了出去,朗声道:“那熙儿是喜好弟弟还是mm?”
他走到了门口,顿住脚忍不住转头看她,轻声安抚道:“主子,你....你莫要悲伤。”
“娘亲,娘亲,内里下雪了,快陪熙儿去看雪。”
“娘亲,那你让他们出来陪熙儿玩好不好?”
琅琊王司马睿于建康(南京)定都,改国号建武,此时晋愍帝还未死,故此,司马睿并未称帝,不过,朝权已建立,史称东晋。
刘熙却极是喜好的,未几时,院中便积了厚厚的一层,他蹬着小短腿在上面撒欢,一个不重视,就摔在了雪上,这小奶娃也没哭,本身就爬了起来,只是走到羊献蓉身边,扁着嘴,显得很委曲的模样。
刘熙赶紧点头:“必定会。”
“乱世之下,女子的处境比男人更艰巨些,我不想她刻苦。”
她淡声道:“是我魔怔了,也累了你,你不必去寻了,若她活着,她该晓得来找我,若她不来,要么,她已经死了,要么她还记恨着我,算了,宋九,这些年也累着你了,你下去歇着吧。”
羊献蓉已怀胎八月多,行动多有不便,而这一年,仿佛是多事之秋,一开端便显得有些不承平。